“还有……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这个么……”他是不愿意自己揭自己伤口了,兮雅总说他的功力,实则他是真的被书云鹤的金尊佛像伤透了自尊,现在一提到什么功力,他就过不去那个坎,书云鹤那出的是什么鬼招数?一招就把棋落悠秒得怀疑人生。
昨夜更是被青莲问过几次功力的问题,他隐去所有实力,把自己的功力说得要多lo到最后水莲更是没完没了的说他要关心他的成长……
真是彻彻底底地的要吐了,昨晚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场说不上来的噩梦……
罢了。
不提也罢。
月倾欢忽然见他不往下说了,似乎也想起来,她家爷也时常像个小孩子一样,莫不是跟书云鹤赌了什么气?
“怎么?又发生什么了?孤看着你们现在关系不是蛮好的吗?”
呃……好吗?
在书云鹤出大招之前,棋落悠还把说他们师门情分已断,然后……话音刚落就被书云鹤一招秒得跟孙子一样,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喊书云鹤一声“大师兄”……
一想到这里,棋落悠真心郁闷。
“没事了兮雅,没有的话就不提了,师兄他或许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只是我之前没注意到而已。”
“孤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书云鹤这么有成见,实际上你们完全就是两类人啊,你要非说差别的话……说真的,对一个女人而言,书云鹤是很老实傻乎乎的很可爱,但是真谈婚论嫁,他给人的感觉却是没有一个男人应有的魅力,真要跟他谈感情,一点都提不起感觉的那种,许是因为这一点,沧殷前辈才让他必须出来历练吧……但爷你就不一样啊,他所缺失的这几点,你都做的很好。”
所以月倾欢真的不知道棋落悠到底要和书云鹤比什么,这俩简直都不是次元的画风……
但谁料,月倾欢说着说着,躺在她膝盖上的棋落悠便再没了声音。
呃……难不成她说得不对?!
月倾欢慌忙的低头,刚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发现棋落悠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
而且还是就这么枕着她膝盖睡着的,月倾欢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风要和书云鹤比,他就是他啊,他不像书云鹤那样需要什么开导需要指引需要融入外界社会,在月倾欢遇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是一个很有担当的人。
虽是被钟馗当了枪使,但从未伤过她分毫,对她举止也极为温柔,有苦从不轻易透露,甚至他想要的……也不过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陪陪他而已。
但在月倾欢拒绝之后,他同样当认便认,没再有半分强迫。
甚至现在……
明明是月倾欢想出的馊主意,硬要顺势把棋落悠往水莲那火坑里推,就是想挖出点线索,结果几天下来,她都不敢脑补棋落悠经历了什么,现在虽然没因为下药失控,却也烧得迷迷糊糊的……
而且即便是发烧,他也丝毫不说自己哪里不舒服,还告诉她自己没事。
这家伙真是让月倾欢良心痛得厉害。
不行,她发誓再也不能让水莲接近棋落悠了,要打听什么消息,她去打听便是,她怎么就没那个能力了,非要把爷折腾成这样?
月倾欢将棋落悠轻轻放在床上之后,连忙便拿出《鸿蒙秘籍》,她的回空间给他炼药,不然他病的更厉害怎么办?
月倾欢旋即进入空间,进入空间之后,小人参再度迎了出来:“主人主人,那个血本宝宝还没研究明白呢……”
“你继续研究你的,孤在这儿炼炼药。”
“噢噢,宝宝懂了!那宝宝不打扰主人啦!”小人参嘿嘿一笑,旋即继续研究月倾欢交给它的血珠。
月倾欢在空间里炼了半个时辰的药,方才炼成,旋即拿着药便轻轻扶起棋落悠,将药给他喂下,他怕是都没生过病,烧得这么厉害自己都不担心。
在喂过药之后,月倾欢一个人坐在床边,突然觉得自己带孩子带了这么久,真是把自己都练成老手了,什么发烧照顾人那都是小case,换成在威尔利亚,她需要照顾别人?别人照顾她照顾不好都是一个死罪!
想来这人生还真是奇妙……
也不知道沧离他们怎么样了,自己一走就是这么多天,沧离一个人在家能不能带好孩子都是未知数。
月倾欢旋即又守了一下午,直到看着棋落悠的体温渐渐退了下去,并且稳定了许多,她这才放下心来,再去打点水烧开。
待棋落悠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了,睁开眼看到月倾欢在一边洗衣服打水,他突然有点懵……
“醒了啊,这回没事了,你再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棋落悠看着月倾欢欣慰的表情,疑惑的道:“我这是又睡着了吗……”
“睡了一天呢!而且孤跟你说的话还没说完,你也不听就睡了,你不听孤就不说了!”
说……说什么?
棋落悠脑子一阵懵圈,过了片刻才想起来,他睡着之前,好像在让兮雅聊他的事……
他刚问到兮雅怎么看待他,然后好像就一阵困意过来,直接又睡着了……
“那个,兮雅……你之前说什么来着?我确实有点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算了,孤只是说自己爱心泛滥,书云鹤呢孤跟他是好朋友,你呢孤也挺喜欢的,所以没有必要比了,你们都挺好的。”
棋落悠骤然脸红!
她……她说什么?!
她说……她喜欢他?
棋落悠没敢再问,只听着月倾欢一边打水一边回忆着:“想来孤也是忘了当年和书云鹤怎么回事了,本来他挺排斥孤的,聊着聊着忽然就开始脸红内心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就突然对孤百般照料,最后忽然憋着脸来了一句‘我也很在乎你’……时间久了,很多初遇都忘了是怎么一回事了,现在大家都好好的不是挺好的?”
说着,月倾欢盛了一碗热水,怕棋落悠觉得烫手,还关切的问了句:“鉴于你是第一次当病号,你看你是自己能喝,还是孤喂你喝?哪个方便?”
实际上,棋落悠挺想试试让兮雅喂他的,但他着实抹不开这个面子,道:“我自己来吧。”
“那你小心点啊。”
“嗯。”棋落悠小心翼翼的接过水碗,听着月倾欢那收不回来的思绪:“你对书云鹤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吗?孤总觉得按理说你要比也是想跟沧离比,怎么这么在意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