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谁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太子怎么可能娶这样的女人?就算他同意,皇上也不可能同意呀!”
“瞧你昨天嘚瑟的样,今天我们全镇都来看你和母鸡成亲,确实没白来一趟,倒也是场好戏。”
街坊邻里七嘴八舌的话统统传到月知画耳朵里,月家的这些人也纷纷惊诧,怎么会突然成了这样?
没有一点征兆,就成了这样?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这落差实在是太大,月知画握着圣旨的手不住的颤抖,最后发展到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抬眼,扫视着月家的众人。
刚刚还对她各种祝福的月家众人现在眼神不是诧异就是躲闪,就如同面对一个灾星一样。
倒是月倾欢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
月知画的眸光落在月倾欢身上。
“月倾欢……”
月倾欢微微抬眼,和月知画对视着,只见此刻的月知画的眸底空洞着,如同深渊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凶狠狰狞。
“月倾欢,是你做的对不对?”
月倾欢眉峰微微一拧:“四姐,你这是在说什么?”
“别装了!一定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在陷害我对不对?!”月知画歇斯底里的朝着月倾欢咆哮着,她好恨,好恨月倾欢这波澜不惊的神情,就好像月知画无论怎么威胁她、打压她,却再也压不住,就像她用尽全力砸过去一块石头,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连个响都没有。
月倾欢听着月知画的咆哮,却觉得可笑:“四姐可真是说笑了,四姐总说与太子情比金坚,如今又是皇上大寿上请旨大婚,敢问我何德何能,可以改了这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