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二人的视角中,只看到三男两女对着空气尖叫着疯狂使用武技,元气波动频繁,甚至伤到身边的人也丝毫不留手,而被伤到的人也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是被身边人伤到的,反而更加疯狂的举着武器朝着空中刺砍,毫无招式规律可言。
这五个人独一针一个也不认识。
而孟川倒是认出了两个,但他不是皇都本地人,和他们不甚熟悉,两人同时停下脚步,远远的看着,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
甚至独一针还好奇的把他们当成了谈资和孟川聊起天来,“你说他们是不是也中了幻觉?”
孟川像个严肃的老学究,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认真的说道:“不像,幻觉是基于人自身灵识而产生的,灵识越强大越不会被幻象迷惑。他们五人虽然动作杂乱无序,但攻击的方向大致相同,而且从他们的呼喊中也可以听出来,他们看到了想听的东西。这是幻觉做不到的。”
“欧漏。”独一针嘴角一抽,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么严谨的分析报告,不过这一瞬间独一针觉得这家伙还不错。
认真的人最可爱不是吗?
那边的惊恐尖叫声不绝于耳,这边却在探讨幻觉的可行性,显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很看不惯这种强烈的差别待遇,为了公平,一股奇怪的气息瞬间朝他们的方向涌了过来。
那种感觉就像之前她进入画中的瞬间一样,但又有不同,比如说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还在现实中,并且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独一针仔细想了想,沧伐那张俊美的脸恍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终于想起来,这是在临螟城再见到沧伐时,对方困住自己的‘域’。
秘境中有一个域级的高手吗?
这种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独一针否决了,不对,这个域并未给她带来危机感,和当初沧伐形成的域差太远了。
孟川忽然惊呼一声,“那是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五人面前飘荡着三个人影,人影呈现浅浅的灰色,看不清长相,但看身形是两大一小,像是一家子。
他们飘在五人身边,对于五人的刺砍没有丝毫反应,那些充斥着浓郁元气的武器穿过他们的身体,灰色的影子连形状都没有变化一下,像是完全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中。
但是,他们在五人身上却能轻松留下痕迹。
一个乌黑长发的黄衣姑娘一声尖叫,原本白生生的小脸瞬间印上了黑红的掌印,而打她的那道身影捂着肚子在半空中哈哈大笑,恶劣至极。
这个掌印仿佛引起了三人的兴趣,五人身上渐渐出现更多的痕迹,每每出现都是黑紫一片,仿佛针扎一般疼痛难忍,尤其是对方似乎很喜欢类似脸颊,脖颈,手腕等露在外面的地方,乐此不疲的在上面叠加着伤害。
很快那五人就齐齐顶着一张肿成猪头的脸,完全看不出原本长相。
五人被恶作剧版的伤害勾起了三道灰色身影更大的恶意,他们下手越来越狠,而这五人的恐惧尖叫已然引不起他们的兴奋,于是他们将视线落到了旁边看戏的孟川和独一针身上。
留下一道高大身影继续祸害那五人,另外一高一矮朝着独一针和孟川这边飘了过来。
很显然,他们也不是真的事不关己的站在一边看戏,看戏的过程中两人都在不停的思考应对之法。
和那毫无准备就陷入恐惧中的五人不同,他们有相当的时间冷静思考。
而人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独一针二人看到了他们的招式,知道他们的行动,适当的摸索出了他们形成伤害的形式,心中各自有了可行的应对想法。
孟川的办法很简单,显然这三道身影能够伤人需要依靠‘域’将他们笼罩才可以,没有域的地方他们无法伤人甚至可能无法存在。
所以他直接拿出了一件斗篷披在自己身上。
神帝的小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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