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意染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去,把贪狼叫出来!”
独一针学她也嗤笑一声,连嘴角弧度,仰头鼻孔看人都学了个十乘十,“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指使我去做事,去,自己滚出去。”
田意染大怒,“大胆!贪狼是怎么教导你们的,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独一针歪歪头,无辜脸,“你是什么人和我有有关系吗?你脚下踩的这块地方是我花元晶租来的,你坐的椅子喝的茶水都是我的,我让你留下还是滚蛋全凭我个人心情。别说你长得跟个老妖婆一眼,你就是天仙站在这里,我也有资格让你滚!”
“你、你……”田意染气急,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来做什么的,强忍着怒气喊道:“你滚开,我要见贪狼!”
“你见他干什么?”独一针撑着沧fá n椅推手,讽刺的说道,“想找他帮你出头把我们赶走?我都说了这地方是我花元晶租的了,他为了给你买那两枚驻颜丹可是还欠了我不少钱呢。诶,说起来,两枚驻颜丹你怎么还是怎么丑啊。丑的太过顽固,所以连驻颜丹都无法生效了吗?”
独一针就是打着怼她来得,句句带刺儿,气得田意染胸脯起起伏伏,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任是任何一个女人被人说丑都会生气,更何况田意染这般容颜老去的人,心中更加忌讳这个话题,理智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
而独一针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上下打量她,像是在看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啧啧啧,你说你对着贪狼作威作福,有事了就找他,没事了见都不见他,他送的礼物你转手就送给别人,你到底是凭什么笃定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他还会shǎ bi兮兮对你予以予求啊。因为你长得丑吗?我只听说长得美的人有任性的资本,你老人家这是认为贪狼他和大众审美诧异呈现两个极端化吗?”
“闭嘴闭嘴闭嘴!”田意染气得满脸涨红,反手拿出一把剑便出现在了掌心,剑尖指着独一针怒喝道,“死丫头,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便不知道这皇都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说着,飞身朝独一zhēn ci来。
独一针站在沧伐身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她越来越近,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她被沧伐一扇子扇飞出去。
开玩笑,虽然她现在重伤未愈,根本无法运转元气,但她身边可是有个沧伐诶,找她麻烦,相似像疯了吧她!
‘砰——’的一声,田意染倒飞了出去,撞到墙上跌落到桌上,直接砸碎了桌子。
独一针低头看向沧伐,问道:“房主是不是说了损坏物品要照价赔偿?”
沧伐执扇的手顿了一下,眨眨眼,无辜脸和她对视。
“哼,找她赔。”
“噗……”田意染撑着地面半爬起来,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她修为本就不高,沧伐又有倥偬在手,虽然只是随意一扇,也够她受的。
田意染拿出护脉丹服下,目光阴鸷的朝门外看去。
独一针回头,就看到贪狼呆愣愣的站在门口,目光无焦。
“诶,你不是自闭了吗?怎么跑出来了?”独一针随意问道。
贪狼不答,只是将视线落到了田意染身上,那目光不像是心疼,也不像是责备,倒像是质问。
问她为何出现在此处,问她为何不回答刚才独一针的质问,问她到底是不是把他当成了予以予求的傻瓜。
可他没问出口,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你来找我做什么?”贪狼淡定的迈步进入屋中,像是完全看不到田意染此时的狼狈,淡定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咳咳……”田意染看着贪狼,满脸愤恨,指着独一针质问道,“我来找你,却被你手下的人将我打伤,你要装作没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