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针点点头,三两下将饭扒进嘴里,接过雪琼递过来的毛巾擦擦脸,道:“我去睡一下,中午不吃饭了,下午申时我若没醒再来叫我。”
“是。”
沧伐起来的时候,独一针还在睡,他便直接进了独一针房间等着。
申时刚过,看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打着小呼的独一针,沧伐咬咬牙,压下心中冒起的不忍心,走过去推了她一把,轻声道:“起床了。”
独一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翻身背对他,接着睡,“呼呼……”
沧伐嘴角一抽,这是醒来看见他,不为所动啊。
再推,咕虬咕虬远离他的手,继续睡。
沧伐无语片刻,以前没发现她有这毛病啊。好吧,赖床是有的,可也不赖皮啊。
恶作剧心起,沧伐做到床边,捏住了独一针的小鼻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呼吸。
谁知独一针小朋友不走寻常路,并没有挣扎,而是抬起脚丫子一脚朝着他踹了过去。沧伐收手制住她的脚,独一针得到新鲜空气……继续睡。
这回沧伐真被她气笑了,这样都能睡?
行,我看你能睡到什么时候!沧伐快步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一一手拎着一口大铁锅,一手炒勺走了进来。站在独一针窗边,比划了一下最佳位置,‘duangduangduang’的敲了起来。
独一针的第一反应:往外扔了一个隔音阵盘。
她前脚扔,沧伐后脚捡起来。
然后某人扒拉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敲锅的声音却不依不饶的变得更大起来。
鼓鼓的被子里默默伸出一只小手,白色的粉末从小手中飘荡开来。
沧伐早有防备的在自己身边扔下了一个隔绝阵盘,将那些粉末隔绝在体外,手中动作不停。
在铁锅马上就要被敲漏的前一刻,独一针终于抱着被子懵逼的坐了起来。
沧伐得到了阶段性胜利。
独一针抱着被子看向他,“好玩吗?”
沧伐脸上阳光灿烂,“好玩。”
“我让你玩!”
‘叮呤咣啷——’
刘正好的铁锅最后还是漏了,趁着天还没黑,他又出去买了一口。
独家小院外面的‘眼睛’并没有消失,但刘正好只是个普通人,出来进去虽有人跟踪,却并没有多么引人注意。
倒是沧伐出去了一趟竟然没有人察觉到。
“外面的飞蛾不少,我回来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沧伐靠坐在桌边,看着独一针从独迩身上往下拔针。
独迩还沉浸在修炼中无法自拔,但随着独一针的针从他身体中离开,他的修为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修炼。
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家公子小姐都在,似乎还在说话,独迩默默起身,飞速拿起自己的衣服,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啧,有眼力劲儿。”沧伐夸了一句。
独一针洗着手道:“看来飞蛾自相残杀了。”
“你觉得是谁?”沧伐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笑眯眯的问道。
独一针擦着手想了想,摇头道:“猜不到。”
事实上她有所猜测,只不过对方的底细于她来说太过莫测,是敌是友还未分辨出来,不好冒然猜测。
神帝的小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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