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心中腹诽,面上却笑的格外灿烂,甚至还带了几分谄媚。他领着独一针朝着樊海走过去,介绍道:“舞小姐可能不认识,这位便是海螟城城主之子,樊海樊公子。”说着又给樊海介绍,“这便是我们独家嫡支唯一的小姐,独舞独小姐。”
樊海面色冰冷的看着独一针,独一针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比正午的眼光还要耀眼,“你好啊,樊公子!”
樊海想到自己还在屋中昏迷不醒的下属,当下一种被人戏耍的愤怒袭上胸膛,看向独一针的目光狠厉而又阴毒。
你猜独一针怕他吗?
谁怕谁小狗好嘛。
她独一针可是被吓大的,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吓到了她咯。
独一针依旧笑嘻嘻的,歪着小脑袋看着屋子里的进进出出的人,一派天真无邪,好奇的对管家问道:“这是谁搬到这里来住啦,我去认识认识,以后可是邻居呢。”说着她就要往里走。
樊海被人无视,脸色更黑。
管家苦笑,觉得马上就要哭了,赶紧拽住独一针,“小祖宗,求您了,别玩了。您院子里埋的那东西把人炸了个飞花,屋中都是被伤到的小爷们,丹殿的人来了也对其束手无策,您快点把解药拿出来吧。”
说着,管家隐晦的看了樊海一眼,倒是没说得罪樊海会倒霉的话,毕竟大家都知道,独舞身后撑腰的是饕餮楼主,而樊海今早求见饕餮楼主,可是吃了闭门羹的。
独一针一脸无辜的说道:“你们去挖我的墙角了呀。”
管家:“……”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呀。
独一针小脸上满是不高兴,“挖我墙角的人不认字吗?我可是在墙角竖了牌子的,没有看到吗?”
管家委屈巴巴:你再这样我真的哭给你看。
独一针瞬间扭过头去,噫一个老头子做这副样子,真是辣眼睛。
管家道:“小姐,别管原因,现在人已经受伤了,再不救治可就晚了。”说着,朝独一针靠近了一些,瞥了那边冷着脸谁也不看的樊海一眼,小声地说道,“舞小姐大人有大量,别跟那些粗人一般计较,他们都是樊公子带来的人,您看在海螟城主的份上,高抬贵手吧。”
管家的话樊海都听到了,心中有火,却没有发出来,毕竟管家这话说的倒也没有下了他的面子,只是在他心中他的属下可比独舞一个小家族的小姐高贵多了。
若非对独家还有所求,他是决计不会忍下来,直接将人绑了,比她给蜀凌等人治病。
独一针回头看了樊海一眼,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樊公子的属下不识字啊。啧啧啧,我还以为以海螟城城主府的地位,下面的仆人也会比咱们这种小地方的人学到的东西要多一些呢。“说着,还颇为遗憾的摇摇头。
樊海青筋直蹦,装高冷装不下去了,转身看向独舞,冷声道:“独小姐不要欺人太甚!你当我海螟城城主府是可供人戏耍的对象吗?!”
独一针一听,那叫一个无辜哦,连声问道:“我怎么戏耍你们城主府的人了?我干什么了,我才刚睡醒而已,招谁惹谁了,这真是从天而降一口锅,不是你做的也是你做的了!”
独一针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什么都没做过呢。
樊海指着她气的手直颤抖,“你、你竟然……”
独一针不依不饶,一脸的不屈不挠,“我怎么样?你说啊,我干了什么?”
樊海张了张嘴,最后发现自己的那些理由说出来,倒显得他仗势欺人了。
本来他不是这个意思的,他没想真的挖她的房子,可她不服软,将他架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不真的拆了她的房子,倒显得他这个城主之子出尔反尔。可谁能想到她竟然早早就挖了陷阱等着她,好像也不对,她是竖了牌子提醒,可谁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埋下了那般要人命的东西……
樊海在心里过了一遍,直接被气笑了,合着最后到变成他的错了。
“那当然是你的错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不知是不是太生气,樊海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独一针一脸的‘就是如此,你就是这么无理取闹’的表情。
“我好好在家睡觉,偏偏有人要拆我房子,我也没拦着。我墙角埋了个小东西,可我竖了牌子提醒了,你们不当一回事,这能怪谁。”
说的倒是真是那么回事。
可樊海还是憋屈啊,那个憋屈劲儿就别提了,恨不得一掌将面前这个个子小小却掌握了无比强大的气人能力的家伙拍死。
“那独小姐的意思,是说我属下们都活该,你不会救他们咯?”樊海咬牙切齿的问道。那态度,大有她敢说一个肯定答案,马上就杀了她的意思。
神帝的小阎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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