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听听这个怎么样。”周林捧着一笔记本摇头晃脑的在客厅里晃荡,沙发上盘腿坐着夏娜,爱丽斯菲尔和诗乃则分坐桌子两旁,后者面前还摆着一本诗集精选——情诗诗集。
“咳咳,啊,天空是那么的蓝,啊,小鸟是那样的愉快,啊,我对你的爱呀,比这天还蓝比这鸟还愉快,后面待续。”周林念完诗回头看了一眼夏娜,“怎么样你觉得?能用不?”
“感觉像个傻子,真的。”夏娜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才不会用这么傻气的诗呢。”
周林翻了翻白眼,“爱用不用,反正我写诗的水平也就是停留在‘大海啊你都是水螃蟹啊你八条腿的程度了’,早就跟你说了让我帮你想情诗就跟扯淡一样。”
随手将笔记本一扔,周林扑到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夏娜撇着嘴挪了挪闪开开始练习旱地自由泳的周林,“你再想想,我一个人还有阿拉斯托尔都想不出来什么像样的。”
夏娜不是准备跟悠二那个傻小子告白了吗,而且周林还猜得到她估计是和某个叫吉田一美的路灯王打了赌而赌注就是悠二的贞操,现在先打算给悠二写个情书,然而你们也知道,就夏娜这文学水平,就算她在学校里凭着一张嘴能把所有老师吓得看见她就尿失禁,但是他写出来的东西真是不敢恭维——还不如周林的螃蟹八条腿呢。
然后沙发上俩文学白痴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餐桌二人组——一个是大家闺秀,一个是小家碧玉,这俩人比周林靠谱多了,至少他们找了一本参考书。
但是问题又来了,本来爱丽斯菲尔说随便抄一首夏娜看着顺眼的就搞定了,但是谁能想到夏娜竟然不同意,非要些个原创的,老书投稿什么的看来下夏娜是拒绝的而且非得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填上的新坑。
挖坑不填是要遭雷劈的。
“我早就说了林的啊派风格诗文是不行的吧。”诗乃叹了口气,刚才周林本着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后的精神大肆发扬了一把啊派风格的诗文——有事没事先啊一个。“我找到一些不错的句子,夏娜酱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在天愿作比翼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周林接道,然后就是充满乐趣的余兴节目——诗乃追杀周林。
“不过你为什么不找威尔艾米娜商量一下?她毕竟是你的好友吧?夏娜酱。”爱丽斯菲尔看着桌子上的弹孔叹了口气问道,“这种时候还是找你最最亲近的人问问,或者那个叫千草的主妇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在再瞧瞧我们三个,说实在的没一个是写诗的料啊。”
事实证明写诗和做数学题还是有区别的,后者买本参考书多做两遍就能蒙出个一道半道的题,但是写诗这玩意,你就真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了,到关键时候也屁都吟不出来。
“好吧好吧,我最后想了一个,能行就行不行也就这个了。都安静听着!”周林挤出身上的弹头,刚才诗乃真是动了真格的了,“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一屋子人都愣了,这诗听着怎么这么正经呢?那个啊派湿人周林那去了?从湿人变成诗人了这是?虽然单句只见有些对不上字数,不是很工整,但是好在押运,而且字里行间透露的绵绵情意只要不是情商在个位数徘徊的基本上都听得出来,不过还是那句话,怎么整么正经呢?
眼瞅着夏娜的脸色从粉变红,然后红的滴血——小姑娘杜宇结发为夫妻这句话抗体为零,原本只是想告白的情书生生的让周林改成了结婚登记书,不过后者还是欢天喜地的捧着周林写给她的草稿回家誊写去了。
“可算把这个小祖宗打发走了,她要是再不走我就得归西了。”周林松了口气叹到,“思春期的少女真是可怕。”
“说回来,你这次的诗怎么这么正经?难道你真的会写诗?”爱丽斯菲尔就着周林的耳朵,“说,给我从实招来。”
“疼疼疼!我说我说,那玩意怎么可能是我写的,我就是把一堆古诗抽了几句押韵的揉一起给她了,泱泱中华五千年,随便拿出一情诗就够小丫头片子用的了,我勉为其难的写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增加这诗的含金量吗。”
周林捂着耳朵龇牙咧嘴的在沙发是那个打滚,诗乃和爱丽斯菲尔相视一笑,然后同时叹了口气——果然周林还是没溜儿的才正常啊,这种用外国古文帮小姑娘写情诗的行为怎么和欺负文盲这么像呢?说好的原创呢?
而且估计要是待会悠二看不出来这诗的来源估计文盲就要变成两个了。
“那么,接下来。。。。。。”周林环视了一下屋子,空荡荡的就和刚搬来的时候一样,“准备过圣诞节吧,走!买东西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