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喝吧。”周林哐当一声将一辈子白水撂到裹着个毯子坐在沙发上的玛琼琳朵面前,语气没多少好气,“哭够了就过来听作战计划,现在是你这个反骨仔交投名状的好时候。”
玛琼琳朵瘪着个嘴,刚哭完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再加上刚才被周林一通胖揍打的现在灰头土脸的,整个人看着不仅颓废了不少而且显得特落魄——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北京土狗似的。
“怎么是白水?”拿起杯子的玛琼琳朵哑着嗓子抱怨道,闻了闻杯子里的水又一脸厌恶的放下,“我要喝酒,高度数的。”
“娘希匹的有的喝你就知足吧,还高度酒?”周林翻了个白眼,“要酒没有,你要是再喝酒就等着你那仅存不多的脑细胞彻底溺毙在乙醇里面吧!到时候我们就不是揍你一顿让你清醒的了,市中心医院精神科就该有你一号病床了你这酒鬼!”
“嘁,该死的臭娘炮。”玛琼琳朵撇过头甩给周林一个后脑勺,声音虽然小但是周林还是听得真真的——喵了个咪的看来刚才揍的轻了这还有心情骂人呢!
周林顿时撸胳膊挽袖子,“嘿嘿嘿,你说谁呢嘿,有本事再说一次!想打架是不是?来来来这个距离下我让你先出三招还附带一只手的!”
眼瞅的玛琼琳朵身上一颤,捧起水杯抿了一口,“好话不说二遍,没听到算了。”
“嘿这这暴脾气,我今天还就不信了矫正不了你!220v的电压知道不?我先给你来三个疗程的电疗让你清醒一下!”
要不是爱丽丝菲尔拦着周林已经把墙里的电线扯出来了。
不轻不重的在周林头上敲了一下,爱丽斯菲尔拽着周林上楼,“行了你,别扯闲篇了,上楼看看吧,坏刃沙布拉克就快发现这里了。玛琼琳朵女士,如果可以的话。。。。。。”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要不说还得是知性大姐姐出马一个顶俩了,周林这样没溜的主儿根本就不适合解决情感问题——情商低的砸穿地壳的家伙除了添乱就没别的本事了。
不过更主要的问题其实是玛琼琳朵不属于‘周林爱的人’也不属于‘爱周林的人’范围,在这两个范围以外的人周林一般都懒得搭理,正常情况下和这些人的交流使用不超过个位数的情商就已经是顶天了。
在前往阁楼的路上,周林对于爱丽斯菲尔说的问题非常关心,“怎么回事?气息遮蔽结界被破解了?”
“那倒没有,但是也快了,你来看吧。”爱丽斯菲尔带着周林步入阁楼,夏娜正在琉璃坛前蹙眉踮脚的看得很不耐烦,而另一边诗乃则在和悠二以及威尔艾米娜玩扑克——她在教另外俩人斗地主和拱猪!
“反正我也看不懂琉璃坛是什么,坂井也看不懂,威尔艾米娜又心不在焉,倒不如把他们两个叫过来放松放松。”诗乃一脸一所应当的解释着这眼前诡异的和谐一幕的起因,但是周林眼角直抽抽。
啊哈,这诡异的战前和谐真应该用照片记录下来不是吗?然后等放片尾阵亡将士名单的时候把这张照片贴上去真是太合适了!
“教他们点简单的吧,比如五子棋,看看他们一脸的小纸条,不带这么欺负新人的啊。”周林看着悠二鼻头的小纸条和威尔艾米娜都已经贴到脖子上的小字条深深感觉到当初自己联合爱丽姐欺负诗乃新手期的行为给对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别说没用的了,先来看看这个吧。”爱丽斯菲尔拽着周林走到琉璃坛前,“从几分钟之前就出现了。”
琉璃坛上一团拳头大小的火焰正在快速飞动着,按照琉璃坛为城市等比例缩小这个比例尺换算一下,这一团火焰的实际大小应该已经赶上一个半奥林匹克公园的大小了,而且它的飞行速度应该已经接近音速。
一团奥体公园大小的不明飞行物在城市上空以亚音速飞行,并且还能做出例如直角转弯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周林觉得这要不是有封绝罩着,这会儿这城市就可以拍独立日了。
“很显然坏刃沙布拉克正在用这团火焰扫描整座城市,我刚才让诗乃用狙击镜看了看,对方正在经过的沿途不断释放那些短刺,看来他应该已经明白我们是隐身起来了,而且正在试图用范围攻击逼我们显形。”爱丽斯菲尔说道。
“你说还有多久他会发现我们其实躲在这里?”
“不确定,也许五分钟,也许十分钟,也许下一秒,这完全看他多久反应过来我们已经从城区撤离了——要是他就这样一直在城区找下去我倒也挺乐意的。”
周林要过诗乃的狙击镜翻出阁楼眺望城区,那里现在已经和经历过洛杉矶之战的洛杉矶一样了,每一栋高楼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有的是碎掉一份墙体,有的是多了几百个孔洞,有的就比较惨了,顶层突兀的少了一大块——这是被坏刃的短刺云刮到了。
应该感谢封绝,至少在这里不用担心建筑内部的天然气管道和墙内电线被破坏之后发生的爆炸和大火了,而且如果现在撤去封绝的话,这里绝对适合拍任何一个时代的战争片——都不用制景了!
翻身回屋,周林郑重其事的对所有人说,“还是尽快解决了沙布拉克吧,在这样下去,这座城市的重建工作就要为这个国家增加几十万就业岗位了。”
这还真是个多灾多难的城市啊。
“那么我的任务是什么?诱饵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的玛琼琳朵坐在墙角拎着一酒瓶吨吨吨的灌着酒。。。。。。等等这个酒瓶看着怎么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