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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安抿着的双唇已经泛着白,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再解释了,他已经看清了这个人就是想要找他的麻烦,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一两次的误会想要彻底消除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你到底想干什么?”季淮安试图掰开踩在自己身上的脚。
像是要放过他一般,季修宴慢慢退了回去,站在黑夜的阴影里,“我要叶衡的下落。”
季淮安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你想对叶师兄做什么?”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告诉我他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一命。”
淡漠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一声一声似敲击进了心里,季淮安难掩怒气,“别惺惺作态了,原来你们按中跟着我们就是别有目的,那天晚上袭击我们的人也你的手下对吧?妄图利用执天教的身份掩盖住事情的真相。”
季修宴摆了摆食指,“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难道就没有人教过你,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吗?”
“不用和我说这些话,你们设局难道会不清楚没有任何事可以永远瞒过世人的眼睛吗?看来你们星辰教经多年前一役也变得和那些阿猫阿狗一般了,做点事都要偷偷摸摸,甚至还要假借执天教的名头。”
季修宴轻轻拍了拍掌,“说的好,但是凭这点你还激怒不了我,就像你说的区区一个星辰教而已,鸡鸣狗盗之辈早就是一世骂名,谁会在意这些?”
“你不会杀我,也不能杀我。”
“你当真这样以为?”修长的手一把抓住了季淮安的衣领,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但是动作依旧优雅,“看来舒适的生活已经让你忘了什么叫人心险恶了。”
话音刚落却不料本来安静的季淮安突然动手了,季淮安一掌拍掉了束缚着自己的手,趁其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但是季修宴时刻都小心着,哪怕现在对方已经完全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只是季淮安是打定了主意动手,一点也没有留情,脸上的面具不小心被碰到,边角在脸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印子,险些就落了下去,季修宴冷笑的一声把面具戴回了原位。
“人心险恶不险恶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们这种人关于师兄的任何消息的,更别说我根本不值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季淮安早就已经冷静了下来,“你和叶师兄到底是有何仇怨?师兄前脚离开你们鼠辈就缠了上来,到底意欲何为?”
季修宴立在那里,看着一脸正气的人,不得不说现在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当真还是一点都不适应。
“这与你何干?你只需要告诉我就可以了,或许我还能放你一马。”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倒是我要提醒你,我失踪这么久师门肯定会寻找我的下落,你以为就凭现在苟延残喘的星辰教能瞒到几时?我看是你现在放了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口气倒还不小,那你口中的师门现在又在何处?”
季淮安话头一窒,季修宴没有给他继续辩解的机会,“迂腐。”
一手扼住了季淮安的脖子,一手取出了一枚透明的药丸强迫他咽了下去。
“我要叶衡的下落,给你十天的时间,不然后果不是你承担的起的。”季修宴甩开了手,“别以为死你一个人就无所谓了,你们成群结队出门,就要担上被猎手盯上的风险,毕竟年纪越小的猎物才越容易抓住。”
“你!”季淮安感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四肢散开,仿佛全身都要炸开一般,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季修宴蹲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让他能清醒一些,“记住我的话,要是有任何消息泄露了出去,我保证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完完整整地回去。”
季淮安耳边的声音似远似近根本无法听得真切,最后一丝的光亮也在双眼合上的瞬间被彻底吞没。
没有等到他自己睁开眼睛,耳旁一阵吵闹声就让他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仿佛不能被自己控制一般,一直无法睁开双眼。
周围叽叽喳喳的几个人一直争执个不停,因为季淮安的事已经是吵的面红耳赤,正当他们的争吵变的更激烈的时候,昏睡着的人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这……”
周围立马就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