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事情总有那么多,季修宴回到休息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深夜了,而到了这个时候其他床铺上的人也都还没有回来。
仅在的几个人也已经睡了,在这里的几天季修宴已经发现了他们之间并不爱搭话,不仅仅是对他,对其他任何人也是一样,死气沉沉让他更是喘不过气来。
等到他刚刚进入梦乡,门口就吵吵起来了,他本就睡的不深,立马就翻身起来了。
“别休息了!出事了!都起来都起来,主上回来了!还不快点去伺候着!”
季修宴不明所以,但人已经被带着一起出去了。
他们的身份低微,只能跪在院子里等,季修宴年纪小个子小,在人堆里很不起眼,他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斜了斜目光就看到了正对他挤眼睛的十六,然后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
他们的面前是漂亮的房子,但是现在的他们还没有资格能够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果是正常人肯定会忍不住往后看,但是季修宴一看身旁的动都不动一下,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殷斐然手里捏着折扇大步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人战战兢兢生怕走的稍微慢一点就会被罚,连他的手下都是如此就更别说是这些下人奴隶了。
殷斐然走过他们的时候皱了皱眉,“有些日子没有收拾你们你们什么规矩都忘了是不是?”
他的折扇在手里一起一落的,季修宴低着头听着折扇拍打着手掌的声音,感觉到了那种上位者的压迫。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主上让你们看好一条狗都看不好,养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殷斐然身后的一个人谄媚地看着他,“主上,我看这批人阳奉阴违显然是没有把您给放在心上,说不定还盘算着如何收拾您呢,我看不如都关到寒午潭去吧。”
然后人就被殷斐然一掌掀飞了。
“本座的事情还容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那个连连求饶,但是殷斐然根本不为所动,“全都拉下去关到后院去!刚好有人送了本座一只鹰,就当是喂活食了。”
季修宴瞪大了眼,他早就知道这个人不会是什么仁善之辈,但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丧心病狂。
但是即便是在这个时候,这群奴隶也没有谁敢坑声,就像是早知道了自己的死期一般,他们是他们,他是他,他还不想就这样死了。
不过好在殷斐然身边的人及时把殷斐然给劝了下来。
“主上,这批奴隶才送来不久,如果这么快就失踪了的话,恐怕教主会对您心生不满。”
殷斐然早就憋了火,但是一听到了这话,还是不得不冷静了下来,他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在这个星辰教里谁敢轻易招惹他,但是一对上那个人就不同了。
“那就先只扔几个吧!”殷斐然随手点了几个长的精壮的,然后视线就被一群fèng huáng里的山鸡给吸引住了。
不需要他开口,他的手下就识趣地把季修宴抓到了他的面前。
“我就说呢感觉最近忘了什么事,原来是忘了处置你啊。”殷斐然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长烟那女人不识抬举,也不知道她教出来的人如何?”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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