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楼抱着被子在榻上翻了个身,她根本没有想到当真能遇到这么巧的事情,看来书上说的无巧不成书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哇——”小黑低低叫唤了一声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它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小黑的声音犹如惊醒了梦中人,殷小楼立马翻身坐了起来,在高兴之余越发地感觉到不爽,早在以前季修宴就不止骗过自己一次,就算是当初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而且事实上也的确是在为了她好,但是他们都已经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了,还有什么隐瞒她的必要。
“明明其实一直都很信任我啊。”殷小楼是在是难以理解季修宴这种趣味。
哪怕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可能是她这么久以来最高兴的时刻了,终于等到了他回来,只是想想他在自己身边待了这么久明明什么都想起来了,偏偏还要稳着什么都不说,看自己东猜西猜的样子还真的是太过于可恶了。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想也不用想来的人是谁。
手里抱着的被子一拉就把头给罩住了,在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惩治惩治他的时候她还不想出去,到时候肯定又是自己落了下风,几乎每次都是这样。
门口的人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动静,殷小楼不免还是有些说不清的遗憾,连忙起身几步踱到了门后。
紧紧地在门上,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听见,心里不禁开始忐忑了起来。
“不会走了吧?”
越想越不对劲,按正常来讲季修宴可不是简单的人,连在不清醒的时候都能和一个狗皮膏药一样粘人,现在想起来没道理就这么干脆地走了呀。
在开门前她还不忘整理好表情,以免一照面就暴露了自己。
“你……”刚刚拉开门她的话就咽了回去。
门外这个时候当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好像刚才不过全是她的幻想。
几步走下了楼梯,流云还守在外面。
“师父,您怎么就出来了?”
殷小楼见没事人一样的流云问道:“刚才没人来找过我?”
流云心虚地低下了头,“师父,我功力低微拦不住他。”
“那他现在人呢?”殷小楼沉着脸。
流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的殷小楼心情一点也不好,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他说……”
“他说什么?”殷小楼皱着眉,“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难不成背着我又做了什么事不成?”
殷小楼很少会对流云如此严厉,流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人影,“师父!我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殷小楼挑眉。
流云很想开口告诉殷小楼,但是冲动开口后他又开始后悔了。
“你在找我?”
远处一道身影突然出现。
流云看着季修宴,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在季修宴出现的一刻,殷小楼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没有在他的身上了。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