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就跟着自己走了进去,殷小楼身边没有莲衣,一切琐事都是从简,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去参加楚伯凌儿子的生辰宴,太随便好像也不太好。
殷小楼走到了衣柜旁边,示意旁边的人打开,“选一套亮一些的衣裳。”
她很久以来身上穿的大多都是黑色,久而久之已经是习惯了,莲衣替她准备的时候也大多时候按着这个颜色来。
季修宴一眼就看中了叠在下面的一件红底黑色的衣衫。
“什么颜色?”
“黑红。”
“还行吧。”殷小楼接了过来,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件,“那件如何?”
季修宴忍着笑,“不错。”
殷小楼听罢弯腰自己抱了起来,“你先出去收拾一下,晚上随我出去一趟。”
等人走了,殷小楼才不急不缓地换了衣服,她是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问题,这里留下来的衣衫都还是上一次来的时候置办的,她也记不了那么多的事,但是那个时候她对黑色还没有那么钟爱,那些深色的衣衫几乎都是季修宴喜欢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只能把疑惑藏在了心底,这个时候那个人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又看不见还真的是让人难办。
楚伯凌的人一直在外面等着,也不用她自己准备什么。
这次没有带上流云,流云年纪还小,有些事还不宜知道的太多。
有了车夫,这下季修宴终于是可以进了马车车厢。
“你还戴着面具?”殷小楼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嗯。”
“去别人的家中做客,还戴着面具不合适。”殷小楼的话说的委婉,但是却也很直白,就差直接让人把面具给摘了。
“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万一有仇家把我认了出来恐怕不好,不仅会有人寻仇,甚至还会连累主人。”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还没几个人敢正大光明对我出手。”
“但是我不想有一点意外。”季修宴看着她,“还是说其实只是主人不想我戴面具?”
殷小楼微微瞪大的眸子,感觉自己好像被反过来逗弄了,“那我如果说当真就是不想你戴呢?”
“那我自然会听主人的话。”
殷小楼感觉心里郁结了一口气,被他这样一说倒像是她在逼迫他做什么违心的事情一般,但是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一个机会。
“只是如果主人执意要这样,恐怕传出去对主人的名声不利。”
“什么名声?”殷小楼问道。
“夫……主人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过,您早已成亲,如果这种场所带上一个陌生男子,恐怕会传出不少的风言风语。”
“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不想摘面具是吧?”
“不敢。”
殷小楼转念一想,她之前想的的确简单,只是如果地想要摘他面具问题不大,但是楚伯凌那边也没有串过气,闹出点什么事情来倒是不太好。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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