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就这样动了一会儿都能感觉得到身上那些位置传来的痛楚,这么久的时间身体已经习惯了那些东西的存在,一口气全部清除的确对自身有不小的影响。
尤其是现在几段的记忆杂糅在一起快让他的脑子炸掉了,尤其是刚刚亲眼目睹了殷小楼毫不留情转身就走,休息了片刻起身取了放在一边的外袍。
刚刚一踏出门口余光就瞥到了角落里偷看自己的人,随着他的脚步停下,低下头假装在扫地的小管事一颗心悬了起来,他也不懂为什么同一个人闭眼睁眼之间能变化这么大。
“夫人去哪儿了?”
“往候月殿那边去了。”
刚刚回答,小管事就感到十分的心惊,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但是在这里怎么说还是管事的人,怎么被一问轻易地就回答了。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抬眼不远处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在候月殿里,殷斐然几乎是走路带风,知道进了密室找到了那个铁盒才觉得心安了不少。
将铁盒抱了出来,看来原来定下的计划要加快了。
不过殷小楼竟然到了这里,还可以让他省不少的功夫,主要能找到她一丝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更别说现在那里还躺着个生死未卜的季修宴,乖乖把弱点奉了出来,看来他还是因祸得福。
出了密室的殷斐然全然不见了之前在殷小楼面前的谄媚,胜券在握的模样让等在外面的手下也重新找到了信心。
“主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女人已经来了,如果我们再不趁机下手,等她彻底把这里的人握在了手中,我们就难办了啊!”
殷斐然阴沉地盯着说话的人,“还用得着你啰嗦?”
“属下多言了。”
“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在这里,我们不能动手,你们都给我机灵点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才合适?”
殷斐然一笑,“那些名门正派不是正在找她吗?我们何不送个人情?”
“主上这招高明!”
殷斐然很清楚如果不是能做到天衣无缝,他是不能轻易对殷小楼做什么的,迄今为止星辰教的教主只有过两个外姓,虽然他和殷小楼都姓殷,但是在教中的待遇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那些人知道殷小楼是死在自己的手里,恐怕不好善后,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到时候就算是他们想找他麻烦也师出无名。
走出密道回到大堂,这个时候殷斐然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只是在看到上座椅上的人影的时候脸色顿时又阴了下来。
但是他的反应很快,以极快的速度换了个表情。
“夫人,您怎么来了?”他露出一个笑凑了上去。
殷小楼这个时候的心情已经是差到了极点,来的路上她已经想过了很多,在自己的直觉和殷斐然的话里,她还是倾向于自己的直觉。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这是有自欺欺人的意味存在,但是殷斐然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定就是看自己现在眼睛瞎了,故意欺骗自己好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可知道我的小徒弟被人掳走的事情?”
殷斐然眼神微妙,“夫人是指的流云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