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楼慢慢收起了剑,“曾经是。”
“师承何人?”
殷小楼一下子没有回答得出来,她师承就好几个人,现在在的都还有两个,玉歧山与东方临都教过她剑法,师承何人一时间还真不好多。
宇文杰以为她是不想说,就没继续问下去,“把你的剑带进来。”
看来事情已经成了,殷小楼舒了一口气,到一旁带上了间风跟了上去。
期间她能感觉到老人朝自己投来的眼神,不解惊讶,料想他也没有想过会输给自己这样的人,在自己看不见以后她对四周的所有事物都变得十分的警惕,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得到。
她所学的剑法就是在于一个意字,现如今她什么都看不见,连自己出招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一切就只能跟着心走。
剑随心至,实为剑招。
她清楚,她能赢过老人并不是意外。
听着宇文杰的脚步声分辨着方向,不急不慢的跟着,一路也没有出现什么差错,不过走的越深越能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热气。
宇文杰停了下来,面前是一个十分壮观的剑炉,里面是永不熄灭的火,红到似乎要将万物都融化。
“你现在手中的剑的确已经不适合你了,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良善之人,说来也是,能和我们这种人走到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宇文杰叹了一口气,“我此生铸剑无数,只违例给两人铸过剑。”
“两人?”
“那个人也是九华宗中人,不过可比你现在厉害多了。”宇文杰的语气一时让殷小楼分不清是在挖苦她还是在感慨。
她轻轻皱了皱眉,“这个人可是名为叶衡?”
宇文杰多看了她一眼,“你认识他?”
殷小楼嗤笑了一声,“当然认识。”
宇文杰听得出来她语气的嘲弄,瞬间就分清了她与叶衡之间大概是有恩怨的。
“你来的时间也巧,我这几年琢磨出了一种铸剑的方法,如果你不来可能就被我带到棺材里去了。”宇文杰翻出了一本绘卷,慢慢地打开了来。
绘卷上所画着的东西一点点地展现了出来,绘卷上的剑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巧夺天工,但是外形都完美到让人惊叹。
“可惜,你看不见。”宇文杰突然有了一种没有知音的遗憾。
“剑是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用眼。”
宇文杰笑了笑,“既然是你的剑,这些日子你就得在一旁守着。”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