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夜的功夫,殷小楼又从武林盟中逃了出去,这个结果又掀起了轩然dà bo。
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从武林盟中逃出去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逃出了武林盟,整个过程快到令人不可思议。
尤其是外人来说,武林盟的禁地可以说铜墙铁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竟然能让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跑了。
这下不少人看武林盟的态度就有了微妙的变化,如果武林盟中没有内应怎么可能让殷小楼给逃了,又或者说其实这只不过是一场戏,只不过后者有人揣度但也没几人敢说出来。
对大多数人来说,跑了一个殷小楼根本不算什么大事,离愁死了区区一个教主夫人谁还会买她的账,再者说九华宗也可不能再光明正大地接收她。
他们在意的不过是那个可能存在的沉香令的消息而已。
可是殷小楼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一点存在过的踪影。
杨和光阴沉着一张脸,“还没有消息?”
“并无。”
“下去吧。”
他闭上了眼强制压下了体内汹涌的内力,怒气上涌那天晚上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
一运气体内的内力就横生一种无法使人忽视的阻塞感,安全起见他只能暂时放弃了调息,没有了外力的压制,身体里的内力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
婆罗经的弊端越发明显了,这一切都还要归功于当日季修宴的努力。
“季修宴,九华宗。”
“怎么这么巧就在那天晚上出了事?”
叩叩叩,门响了几声。
“进。”
杨成言带着一身的风气走了进来,眼底布满了血丝,脸上是无法遮掩的疲倦。
他与杨和光对视了一眼,阴郁着脸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找到人,不过倒是查到了一些事。”
“查到了什么?”杨和光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杨成言身上。
“那天晚上只有一个人去过那边的地牢。”杨成言想到查到的事心里不禁有了一丝犹豫。
“继续说。”
“是杨溯。”
话说完杨成言细细打量着杨和光的脸色,却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不一样的神色,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一样。
“他现在人在哪里?”杨和光慢慢起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阴寒的气势。
杨成言欲言又止,但又想不到有什么能替杨溯开脱的,他们能把殷小楼再次握在手里绝对不是一夕之劳,而如果把人放走的人真的是杨溯,那就是等于他已经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
“武林盟中有内鬼。”杨和光语气淡薄,“不然以他们不可能能如此之快地离开武林盟。”
他的话像针一样刺进了杨成言的心里,这句话就是在说如果杨溯真的有问题,那就多半是在暗中疏通了那个内鬼,他不会姑息他的。
“他年纪尚轻,有时候少不得会受人蛊惑。”
杨和光摆了摆手,“人做错了事就该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他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们都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背叛我们的事,其中绝对是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