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我与秦平一路流浪至南屏山时已经是深夜,望北村的灯火已寥寥可数。我们刚刚想找个地方落脚过夜却又遭遇突然而来的暴雨。这场雨下得又急又狠似乎快要掩过了夜空中雷鸣之音,我们只好往山上寻找能避雨的地方,走到半山腰看见一座亭子,我俩大喜赶紧跑去,走近一看原来不大的亭子里已经有五个人在,两个身着军装寒甲红袍手中长qiāng挺立,另外三个一身劲装腰间不见兵器只各有一相同令牌。”
“我们流浪江湖已有不少时日各种厮杀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当时看来这两拨人虽然气氛紧张却不见要动手之意,于是我们便径直走进避雨。这场雨越下越大雷声越加频繁,一声声也振得我有些头疼,不大的亭子其实已经挡不住如此风雨,所有人几乎都还是被暴雨打湿。”
“此时两个军人任雨打风吹也丝毫不动手中qiāng不离身,另外三个人已经开始抱怨亭子里人太多,其中一个说道:‘这他娘的什么鬼天气,还没完了!晦气,人还这么多,妈的衣服都淋湿了!哎!你们两个小杂种滚出去里面太挤!’此时一长qiāng军人似乎要说什么,却被另一人轻轻拦下。只是看了看我俩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去。”
“我拉着秦平要走与他们硬来还不如淋雨,结果秦平甩开我对他们说道:‘两个小杂种骂谁?’那人惊讶的看着秦平说道:‘嘿!活腻了是吗?两个小杂种骂你了!你想把爷我怎么样?’秦平笑着说:‘不敢不敢!我只是想问清楚你是两个骂我的小杂种中的哪一个!’只见那人似乎想了一下才明白被秦平戏耍了,顿时额上青筋暴露,秦平也发觉不对跟我打算转身逃跑,我们一步尚未迈出便感觉身后一阵寒意,我心中暗道不好此次与以往乡野斗殴不可类同,此行人只怕都有功夫在身!我俩回头一看!顿时皆吓至瘫软在地不得动弹,因为若不是身后那一把长qiāng阻隔只怕那人的恐怖铁爪已经撕碎我俩!”
“那人也不回头说道:‘天策府的人为何拦我?也活腻了吗?你们动不了我们!我们却是没有顾忌,识相的少管闲事!’那天策府之人说道:‘各位,此二人尚且年幼何必动怒!不如放他二人走,承恩在此谢过!’那人听完猛回头一看立马收起铁抓如临大敌,另外两人更是差点没能站稳。”
“我俩缓过神来赶紧起身要跑,结果那人见长qiāng已收突然猛的一脚踢来,秦平顿时飞出几尺外重重的砸在地面,我慌忙跟上只见秦平一身污泥口中吐血不止。那人说道:‘你们两个小杂种走运!今天只给点教训叫你等知道礼仪尊卑,滚吧!’此时秦平上衣已经是泥血不分,这倾盆雷雨竟然也冲洗不净,我干脆脱下上衣给秦平换下扶着他缓慢的走去,雨大得连路都有些看不清楚,雷声轰鸣作响每一声都让我头疼欲裂,但此刻我和秦平必须离开。”
“我俩不知走了多久,或许只是一小段却突然看见不远的处雨中有两个人影,细看应是亭中天策府的人,正当我刚想开口询问时身后却先响起令我俩毛骨悚然的声音。身后人笑道:‘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这个余孽今天在这里无意碰到,这是天意!天策府当年也是参与其中,想必不会再横加阻拦?’天策府的人说:‘当年我天策府确有参与,悔不当初,如今大唐盛世国泰民安几位要找的东西已非必要,他只是个孩子,放过他吧。’身后人暴怒:‘放屁!李承恩!不要以为我们怕你,只是碍于天策府不好下手,你方才言语实乃大逆不道,今天待我捉拿余孽再往上禀报,你天策府等着好事吧!’语毕只感觉身后劲风四起皆往我俩而来,我心知不好刚想推开秦平却顿时失去重心跌向天策府一侧,原来秦平先我一步推开我转身拔出bi shou怒吼道:‘来吧!’他要以死相拼给我留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