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温神医你别乱说!”殷小楼急了,这种荒唐的话温子轩可不止说了一两次了,她好歹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里经得起温子轩这般揶揄,更何况现在季修晏还来了。
虽然她此刻看着面色依旧潮红,但目光清明,她想将衣衫拉上去但一时心急忘了还扎着针,一用力血珠冒了出来。
“你找死啊!”温子轩直接拍掉了她的手。
殷小楼只好又好好地躺下去,但别扭地将脸转到了里面。
“温神医,现在情况如何?”季修晏问。
温子轩不满地看向了季修晏,“你以为这合欢散解起来很容易?这丫头还敢把蛊虫刺激醒,简直是不要命了!东方老贼不是把她给你照看了吗?你前脚把人拐走了,后脚就差点出事,我若告诉他你吃不了兜着走。”
“温神医辛苦了,上次那株天丝绛珠草明日我便亲自送来。”
温子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脸上又故作严肃,“我在和你说正事,不过你既然执意要送我也就勉强收下了。”
“你这老头可真不要脸。”殷小楼背对二人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你不过给我扎了几针就要把天丝绛珠草换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
温子轩怕季修晏听了殷小楼的话反悔,没忍住提高了音调,“我帮了你这么多次就要一株天丝绛珠草你就舍不得了?”
“哪里只是一株天丝绛珠草,上次的双刺海马,上上次的香兰天麻,还有上上上次的……”
“够了够了,你怎么那老贼一个德行,什么记不住记这些就在行。”温子轩拿起了自己的药包起身,他的确因着殷小楼的关系骗了东方临与季修晏不少珍惜的药材,但他除了这些也没别的爱好,他毕竟只是个穷困的大夫。
他不像郑无了医者仁心,还开了那么大的医馆,他看病全屏爱好,之前在那鸟不拉屎的别雾居,一年也见不到几个人上山,上山了他还不一定乐意看,他还要医治在别雾居里那些收集来的奇奇怪怪的病人,几乎只出不进。
好不容易遇到了大方点的季修晏当然要好好讹上一笔,自然还有小气又抠门的东方临,能让他出血他可是更加乐意。
“银针还要扎半柱香的时间,一会你自己拔了我就不进来了。”温子轩说着背着药包就要出去。
温子轩与结香前脚刚走出去,季修晏随后就跟了上去,然后季修晏随意找了个借口将结香给支开了。
“这次蛊虫苏醒对她身体可有影响?”
“这丫头中了合欢散强行催醒蛊虫用以压制合欢散真的是胆大妄为,不过幸好送来的及时只是吃了点小苦头。”温子轩眼神却有一丝赞赏,“她倒是机灵,蛊虫醒过来帮她压制了一部分合欢散的药性,而合欢散反过来也对蛊虫有影响,让其不能如平日里那般活跃。”
“她是机敏,不然也不可能会平安活到现在。”季修晏有些感慨,殷小楼敢从一人走到宿阳,那靠的不仅仅是运气。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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