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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体稍安,殷小楼就在温子轩那里连着待了两日。
等回到季家的时候,安涯早已经候在了门口。
“殷姑娘,秦小姐已经在这边等了多时了。”
殷小楼颔首,秦沐棉之前就来找过她,但她那时没有心情见任何人。
“秦姑娘好像心情不佳,今日一早就过来了,我正准备去找姑娘。”安涯在前面带路说着。
“心情不佳?”殷小楼微微诧异,秦沐棉素来都是豪爽直率,在她认识她的这段时间里几乎没有见到过她出现过心情不佳的时候。
“看着颇有些郁郁寡欢。”
在去见秦沐棉时殷小楼吩咐安涯去取了些酒来,殷小楼踏进后面的小院时就看到了背对着外面坐着的秦沐棉,依旧是一身鲜艳夺目的红衣。
听到身后的动静,秦沐棉缓缓转过了身,殷小楼笑笑,恰好安涯抱了一小坛子酒过来,殷小楼接了过来便挥手让安涯下去了。
秦沐棉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却透露出一丝苍白脆弱。
“你回来了。”秦沐棉笑着伸手将殷小楼抱着的酒坛接了过来,“就这么点还不够我一个人喝呢。”
“你来了怎么可能拿寻常的酒招待,这酒可烈着呢,我可是特意放在这边的。”殷小楼说完便顺势坐了下来。
秦沐棉苦笑,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殷小楼问道。
秦沐棉看着殷小楼关切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一时又说不出口,这段时间她一直陷在了一个怪圈里,怎么想也挣扎不出来,而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让她是无比的厌恶,前些时日好不容易有了勇气过来,但又因为殷小楼卧病没能见着。
“对了,之前见你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秦沐棉转过了话题。
“只不过是lǎo áo病又犯了,原想去见你,可这几日在温神医那里待着,今日才得空回来,刚巧你就来了。”
秦沐棉看着殷小楼脸色略显苍白,手掌不自然地握了握,笑道:“那可不就赶巧了,不过你病着,今日就不要同我一起饮酒了。”
“那哪能,现已经痊愈了。”说着殷小楼就从抱过酒坛咕咚咕咚给倒进了一早备好了的酒碗里面。
秦沐棉心情不佳,殷小楼刚刚坐下,她就猛地灌了自己几大口,殷小楼看着苦闷的秦沐棉,也没动另一碗酒。
秦沐棉就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不顾形象地饮起了酒,一旁的殷小楼不知道最近秦沐棉发生了什么,但看她这个样子也没选择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守着她。
往日秦沐棉喝酒虽然粗犷,但也未曾像今日这般毫无节制。
殷小楼趁秦沐棉没注意,轻声走了出去,吩咐安涯提前去弄些醒酒汤来。
再回来时,秦沐棉已经半倚在了桌上,脸上满是酡红,眼神也涣散了起来。
而这时这坛酒不过去了不到三分之一,殷小楼听说过心情不愉的人更容易醉酒,看着秦沐棉从未有过的醉态,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酒碗给拿了过来。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