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棉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刚好被陈语珊给捕捉到了,心里冷笑,哪怕秦沐棉看上去再是洒脱,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女子,遇到这些事也无法释然,要放弃到手的男人成全别人,这需要的勇气与魄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爱的人。
的勇气与魄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爱的人。
“而且这样瞒下去也不是办法,殷姑娘早晚都会知道的,到时殷姑娘说不定会因此生怨,与其这样,小姐不若早些与殷姑娘说清,若是殷姑娘能体谅小姐,那便是再好不过,若是殷姑娘……”
陈语珊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开口:“那小姐自当要好好思忖与殷姑娘的关系是否真的那样好了,小姐要知道男人最为记挂的就是那镜中花水中月,越是不可得越是会放在心上,若殷姑娘要为难小姐,那小姐……”
秦沐棉听了陈语珊的话微微皱眉,将手从陈语珊手里抽了出来,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我自有考虑,你说殷姑娘帮过你,你就是在背后如此诋毁她?”
面对秦沐棉的质疑,陈语珊没有半点心虚,反而一副替秦沐棉考虑的语气解释道:“小姐误会我了,我就是相信殷姑娘的为人才会说出这些,但我现在栖身在秦家,哪怕得罪小姐有些话我还是不得不说。
只是哪怕殷姑娘无意文公子,但人心贪婪,小姐试想整日将你捧在手心上的人,突然有一天他转向他人只对别人知冷知热,小姐心里也会坦荡荡没有一丝龃龉吗?”
“够了!”秦沐棉语气森然再次打断了陈语珊,“你照顾好祖父便是,其他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秦沐棉甩开陈语珊沉着一张脸就大步离开了这里,而看着带着寒气离开的秦沐棉,陈语珊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微妙的笑颜。
低头看着自己被秦沐棉甩开的手指,痴痴地笑了起来,女人的妒忌心有时候会强到让自己都会觉得可怕,没有一个人会是例外。
秦沐棉的身影刚刚走远,一旁就走出来了一小丫鬟走到陈语珊身边小声说着,“小姐,许姑娘来了。”
陈语珊脸上又戴上了平日里的温柔,纤细的手指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青丝,“让她稍等片刻,就说现在老爷离不开我。”
“是。”小丫鬟福身下去。
陈语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抬眼望着远处的天际,这秦家虽然隐世多年,但底蕴依旧丰厚,一草一木也不是普通门派可及。
她知道要给秦沐棉这种直性子上眼药不容易,但哪怕今天的话她不信,那也会在她心里埋下一根刺,而这种刺只会越扎越深,慢慢的与血肉相融,拔也拔不尽。
“呵。”陈语珊愉快地笑了出来,顺手掐掉了手边开的正盛的一朵玉兰,看着洁白美丽的玉兰在自己手里断了生机,心里涌起一丝kuài gǎn,她现在可不是如以前那样任人宰割了。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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