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楼会意,也难怪刚才玉岐山一副不认得自己的样子。
刚刚出了武林盟,就刚好撞见秦家的马车,秦琛守在马车外面,正在和陈语珊说着什么,陈语珊微微低着头听着,不一会就上了那辆马车,殷小楼看着那辆马车驶远,心里有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走到了一个岔路,一直都没坑过声的段琦玉突然问道:“你今日也不回去吗?”
这个“你”自然是问的殷小楼,殷小楼刚想要回答,段琦玉就被一道的孟广良给训了一遍。
“你对你师父连句尊称都没有成何体统?”孟广良语气不善,“这本不该我来过问,但师妹年纪只徒长你几岁,既然入了师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可如此没大没小?”
段琦玉黑着一张脸不再出声,转身大步地往回走去。
段琦玉走了,孟广良就训起了殷小楼,让她要管教好徒弟云云,最后还是季修晏提出了先回去孟广良才作罢。
“怪不得师父不愿意和孟师兄待在一起。”殷小楼感慨,朝云峰素来自由自在惯了,东方临除了在练剑上十分严格,其余的一概不过问,而孟广良却是恰恰相反,什么都要讲个条理规则,也不怪东方临和他不对盘了。
回到了季家的院子后,安涯还在修剪院子里的树枝,见到两人也不过简简单单地问了声好。
殷小楼身上还带着那盒从秦夫人那里抢来的的素面锦,就跟着季修晏去了书房。
等季修晏将书房的烛火点燃,书房里很快就亮了起来,带着浓浓的陈旧感但也因如此显得格外的有人情味。
殷小楼将素面锦给取了出来,在手中转了两圈,看上去与普通的胭脂盒也无太多不同。
楚伯凌特意提醒让季修晏去取,那肯定不止是一盒胭脂那么简单了,想着殷小楼就将盒子给打开了,但令她失望的是里面装的确确实实是胭脂,手上沾了一点淡淡的桃红色就在指尖晕开。
“颜色倒还好看,但这到底有什么玄机?”
“不是这样开的。”季修晏将胭脂盒拿了过来。
殷小楼盯着落入季修晏手中的胭脂盒,季修晏将其又给合了起来,在殷小楼的注视下扭动了下面的底,殷小楼只听见嗑的一声,胭脂盒下面就松开了一些。
很快这个从上面打开的胭脂盒下面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季修晏将下面的底子抠下,将胭脂盒翻了一面,露出了镂空的一面,而里面现在正藏着一张极薄的牛皮纸。
“这是什么?”殷小楼将其给取了出来,一展开来看,但牛皮纸上只有本身的纹路,什么内容也没有。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