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殷小楼感觉季修晏说话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让人听了无端地就能心安,殷小楼看着季修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突然释怀地笑了笑,眼睛弯弯的,一双像是盛满了水的眸子里有着涌动的情愫。
殷小楼的五官在脱去稚气越发的娇媚,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双眸含笑似满眼深情似醉非醉让人心神荡漾。
就连季修晏一时也愣了一会,就在他这一恍惚之间,面前的人突然凑近了几分,下一刻唇上便印上了两片柔软,不过还未等他有何反应,那点片刻的温存就消失不见了。
殷小楼飞快地从季修晏的身上翻了下来,拉过床上的被子朝身上一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先是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面朝着里面,“我困了,师兄你先回去吧。”
季修晏看着眨眼间就空了的怀里失笑,看着被子下面露出来的衣料哑然,要不是殷小楼这又像乌龟缩壳里的样子,他都要不禁怀疑刚才不过是幻觉了,他伸手掖了掖被子,也没再开口,做好这些后才慢慢离开,顺手熄灭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光亮。
也许是醉了酒的缘故,昨夜殷小楼一躺好就睡着了,第二日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揉了揉沉重的脑袋,果然醉酒害人不浅,不过一醒就听到外面有着点轻微的动静,穿好衣服后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朝外面走去。
打开门看见的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正背对着门口扫着地上被风给吹下来的落叶。
扫地的男子在殷小楼打开门的一瞬间背影有丝僵硬,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客客气气地向殷小楼行了一礼,“姑娘早,早食属下已经备好了。”
殷小楼打量着这人,这名男子只二十出头的样子,五官普通属于一扔进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种,但脸上的皮肤却是白的像一张纸,就像是多年没有晒过太阳一般,但眼如点漆,让人过目不忘。
既然这里是季修晏的地方,那他自然不会放一些不相干的人进来,这样想着对这人的防备就少了许多。
“你是何人?我师兄呢?”
“公子一早就出门去了。”男子的声音也是平平无奇,但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不自在,“我是季家以前的家奴,公子一直让我照管着这边的宅子,姑娘有什么吩咐交待与我便是。”
殷小楼恍然大悟,这样倒也说得通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了,毕竟殷小楼除了在做吃的上面没什么天赋,其余的地方完全不需要有人照看。
“他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并无。”
“你叫什么名字?”
“安涯。”
殷小楼点点头,然后示意他给自己带路,睡了这么久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他之前不说还是一说更感觉前胸贴后背了。
被她这么一看,安涯的脸突然有些红了起来,发现殷小楼一脸讶然地盯着自己连忙解释道:“我这么多年都守着这个宅子很少和人说话,姑娘还请不要见怪。”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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