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洛心里难掩惊喜,季修晏将视线放到她手中的玉坠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接了过来。
躲在暗处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殷小楼见季修晏还真的接了过去,心里一股闷气不上不下快要把自己给梗死了。
这大半夜孤男寡女私相授受,简直是令人发指,殷小楼只感觉委屈极了,恨不得立马就走开,但更怕被发现,只能先忍着,明明就是季修晏先撩拨自己的,要是他再偷偷和沈茵洛不明不白的。
她就想到这里更是气结,手中的劲也用的大了些,被她抱着的小黑则是第一个遭殃的,被勒的紧紧的让它难受极了,就要挣扎出去,被小黑一弄殷小楼瞬间就清醒了,连忙去安抚小黑,现在可不能被他们发现了,万一他们真的有什么,自己不是就是自取其辱吗?
越想她越觉得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心里顿时觉得委屈极了,季修晏之前还说不喜欢沈茵洛这样的,结果不仅戴了人家的玉佩那么多年,还大半夜出来幽会,真的是太可恶了。
季修晏在沈茵洛微动的眼神中打量了手中的玉坠几眼,随即便又交还到了沈茵洛的手上。
沈茵洛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垂下了眼帘,低声问道:“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合心意?”
“玉是好玉,但是不适合我。”
沈茵洛的手紧紧捏着玉坠,声音些许颤抖,“你明明很喜欢原来那快,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呢?”
“今日与昨日尚有不同,何况是人呢?”
沈茵洛想问清楚,但怕一问出口就再也没有了退路,强笑着将玉坠收了起来,“看来是我多虑了,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说完便不再给季修晏开口的机会,转身便朝外走去,只留下一个潇洒淡然的背影。
殷小楼在气愤中还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就看见沈茵洛一脸寒霜地朝这边走来,吓得她赶紧缩到了角落里,不过沈茵洛一点看过来的意思都无,大步就走远了。
看着沈茵洛走远,殷小楼才回头看向季修晏在的地方,然而就在这会时间季修晏人也不见了,殷小楼微微诧异,没多想便欲往回走,就在这时头顶上突然响起了一个清润的男声。
“出来吧。”
殷小楼一抬头就看到了海棠树重重叠叠的阴影外一抹淡青色的衣角,不由地抽了口冷气,下意识就再朝角落里缩去。
这里这么多树和灌丛,加上还有这个房子做掩护,藏的够深应当还是不那么容易发现吧,不然他们刚才怎么没发现自己,殷小楼自欺欺人地想着。
果然,殷小楼等了好一会,再探出头去季修晏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就在她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身旁突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