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楼被段琦玉一提醒看向并排走着的两人,心里泛起了酸,一个俊逸绝尘一个清丽脱俗,看上去简直般配极了。
“看的出来又怎么了?”殷小楼轻轻哼了一声,故作不在意的问道,这已经不是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了,那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了。
段琦玉白了她一眼,“真的不开窍。”
“没大没小的。”段琦玉比起自己还小了个两三岁,说起话来除了欠揍还是欠揍,又经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次还要多谢你出手,不然我说不定也要遭了那群人之手。”沈茵洛的语气淡淡的,但一双眼睛波光流转视线一直锁在季修晏的身上。
“不过是举手之劳,浮光阁和九华宗素来交好,换做是其他人也会如此,不必记在心上。”
“那怎么会一样。”沈茵洛浅浅地笑了。
殷小楼跟在后面看着不自觉地将缰绳捏紧,学术不精别出来就好了,别人救你和季修晏救你都是救还有哪里不一样的。
“你记不记得那年我从浮光阁里溜出来,也是差点着了别人的道,也是你及时出手我才能幸免于难。”
沈茵洛的话一出口殷小楼从偷瞄直接变成了正大光明地看着,沈茵洛脸上冰霜微融多了丝柔情,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了。
季修晏沉默了一会,殷小楼恰好走着季修晏后面一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也不好突兀地凑上前去,就在季修晏沉默的这会,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
过了一会,季修晏的声音才传来。
“有些记不清了。”
沈茵洛的双眸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只是转眼间又恢复了正常,殷小楼捏着缰绳的手也兀的松了一些。
“那也是,你这么些年也就只记得练剑。”沈茵洛的语气亲昵自然,仿佛两人之间的相处一直就是这般。
“小师叔,你脸色好像有些不好。”在殷小楼旁边的叶明心担心的说道。
前面的季修晏闻言步子停了停,因着叶明心的一句话几人将注意力一下都放到了殷小楼身上,殷小楼顿时感觉压力有些大,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因为沈茵洛的话而心情不佳。
殷小楼看着手中的缰绳,心中一动,“走的有些累了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一边笑着打岔一边直接骑到了红薯身上,反正红薯都带来,不用白不用。
叶明心会心一笑,“是我疏忽了,小师叔体质不比我们还是段师弟了解小师叔。”
殷小楼乐得有叶明心给自己解围,打着哈哈就过去了,但一回头就对上了季修晏深邃的眼神,一下就感觉自己无所遁形,就在自己手足无措的时候,季修晏将红薯的缰绳从她手中接了过去。
她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季修晏牵着拴着红薯的缰绳,而自己则是坐在红薯背上傻不拉几地跟在后面,简直蠢透了。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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