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还是表小姐给宠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到文澜自然有人就想到了周宣瑾,不由恨铁不成钢叹道:“这大公子什么都好,怎么偏偏在女人身上拎不清呢!”
周宣惟要做到表面上兄友弟恭的,此时立即就跳了出来解释,“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该清楚,在此事还未彻底查清前,我就信这件事肯定与大哥无关!”
周宣惟话里的维护之意,让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着周宣惟的眼中也有了几分满意,周宣惟面上故作不知,一脸担忧地跟着他们离开。
房内殷小楼感到文澜留下的男人朝自己靠近,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清明半分才醒过来的迷惘都没有,不等男人有什么动作自己就坐了起来。
“你家小姐没脑子,不会你也没脑子吧,你家小姐敢对我动手文庄主可能还会护着她,你不过区区一个侍卫,若我真的出了什么事,第一个被开刀自然是你。”殷小楼从容地起身,侧过身冷冷地凝视着文澜带来的这个高大的男人,不出所料男子停了下来,眉头凑到了一起。
不过他却不是因为在思考殷小楼说的话,而是没想到刚才柔弱地不堪一击的女子会突然发难。
殷小楼说的话他心里清楚,但他的这条命是小姐的,小姐吩咐的事情他就自然要做到。
殷小楼也没想到这人如此食古不化,泛红的脸上冷凝了下来,不多时,男子已经站到了她前面,高大的身影几乎已经可以将她完全罩住。
而殷小楼的手却突然伸向了外衣的扣子上,眨眼间外衣已经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身上。
“我衣服湿了要换,你也要看?”
男子眸色深了几分,声音低哑,“别和我耍花样!”
说罢就想上去擒住殷小楼,殷小楼向后一侧身躲开了这一击,此时外衣已经落到了自己手中,手中一套将其搅在了男子手上。
不过她也没期望这样就能制服男子,但就这么一拦,男子的动作稍阻,殷小楼急退,一下就扑到了床上,手摸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条。
男子不肖片刻便跟了上来,他没想到殷小楼竟然还敢反抗,不过也没当回事,就这么大一个地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难不成还能在自己手中翻出浪来不成。
看着殷小楼煞有其事地拿出一根纤细的木条时,男子也没忍住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
殷小楼将木条当剑一般拿着,从把这根木条取下来后,无事她就会在房内舞一舞,开始时那个奇怪的手感确实让她极为不适应,但这过了几天用着似乎也顺手了不少。
男子赤手空拳就袭了上来,殷小楼反手用木条一档,只不过稍微让男子动作一滞,她可不想和男子硬碰硬,目的达成后侧身一闪闪到了男子的左侧。
男子眉头一皱,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击会击空,就像一只没有扑到老鼠的猫,恼怒地立马又朝殷小楼袭去。
有了“剑”在手,殷小楼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不等男子过来,自己反倒是欺身逼近,男子虽然对殷小楼竟然会反扑惊讶不已,但也只是当做是不会咬人的猫的最后一击,也不作任何躲闪,直直地就迎了上去。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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