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清出真凶之前我们不会对她做什么的。”那人道。
段琦玉哪里听得进去,殷小楼不过上楼一会便人事不省地被带下来,自然不肯他们这样不明不白将她带走,
段琦玉铁青着一张脸,余光瞥向了楼上,见周宣瑾慢慢走了下来,后面跟着周宣惟。
周宣朗精神萎靡,一瞬间像是老了几岁。
段琦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淡淡瞟了他们一眼,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一步步紧逼,装晕的殷小楼可以说是苦不堪言,深切地感受到伤口的疼痛,用出了十分的耐性才忍住没有露出破绽。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胡搅蛮缠?”抱着殷小楼那人不悦地盯着他,年纪小小却没想到会这么难缠。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两手抱着殷小楼也不好使力,因为段琦玉离那人极近,而周围其他的人只能跟着段琦玉的节奏走,一时间竟然不能制服他。
那个小不点和季修晏都将殷小楼“嘱托”给了自己,决定不能这样任由别人将其带走,这样想着,手中的剑就更凌厉。
抱着殷小楼的那人功夫最好,奈何手里有个拖累着自己的人,而且他清楚这人还一点都不能出事。
“你没看见她受伤了?流了这么多血再不医治就晚了。”
段琦玉看着殷小楼前面染红的一大片衣襟,眼神恍惚了片刻,那人趁机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周宣瑾疲惫地走过去,挥了挥手,他的手下会意退到了一边,接受周宣朗的死对他来说已经耗费了所有的精力。
“救人要紧,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那人得了周宣瑾的话,点点头,但他一动段琦玉就将其拦住。
“我师父上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一转眼便被人刺伤落到你们手里,你们到底是何居心?”
周宣瑾的手下一听段琦玉竟然还先质问起他们来了,不由地愤慨起来,自家的四公子被人杀害,这女人就躺在一边,他们还没问出了什么事,这小子反倒像在说他们把这姑娘怎么了一样。
“生死攸关之事,暂时不便多说。”周宣瑾目光一沉,“只要殷姑娘和此事无关,自然能平平安安。”
段琦玉不是不会审视夺度之人,以他一人之力想和周家的人硬碰硬是无稽之谈,“但周公子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强行将我九华宗的人带走也不合适吧,而且我师父还是朝云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他吐字清晰,说话声音也不小,很快围着看热闹的人便嘀嘀咕咕议论了起来。
见他拿九华宗出来压他们,周宣惟脸色一变,周宣瑾倒没有因为他的话有所动摇。
“在此事水落石出之前,殷姑娘定然会平平安安的,若殷姑娘与此事无关,我自会亲自登门道歉。”
周宣瑾的话带着几分不容置疑,段琦玉的脸更黑了,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他还欲说什么,突然手背一疼,一枚鲜红的种子滚到了自己脚边。
“但愿你们能记住你说的话。”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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