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错药了啊!”周宣朗冲文卿吼了一声,要是没听明白文卿在损他他就是个傻子,“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在这里添油加醋!”
殷小楼见周宣朗吃瘪低着头偷笑,不过有些担心周家的人又会记文卿一笔。
文卿佯装恍然大悟:“那四公子打算如何处理这几个小鱼小虾?”
大庭广众之下周宣朗被刺了那么久,他也不是一个能忍住气的人,看向殷小楼那边,想着二哥和自己说的话,强忍心中那股想将文卿给宰了的冲动,一字一顿地慢慢开口:“既然是小鱼小虾,那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便不予追究了。”
不仅是苏懿这几人,连着文卿都没想到周宣朗松口这么快。
周宣朗两步走到了文卿面前,文卿笑嘻嘻的脸上笑意减了几分,而周宣朗的视线却越过了文卿望向了后面的殷小楼。
殷小楼一凛不知道周宣朗意欲何为,扬起来的嘴角也拉了下来。
“殷姑娘上次是我多有得罪,我在此已经定了个雅间,不知殷姑娘可否赏脸给我次赔礼道歉的机会?”周宣朗尽可能地将自己显得更加风度翩翩。
殷小楼的嘴角一抽,不明白这人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干笑着:“上次确实我养的蠢鸟惹的事,担不起四公子一声赔罪。”
“那你就给我赔罪呗。”话一出口周宣朗看着殷小楼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我记得上次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殷小楼有些皮笑肉不笑,她可记得秦沐棉后来确实送了一只极品的蛐蛐过去。
“你把我酒碗给砸了,你还欠我一碗酒。”
周宣朗面不改色地赖起皮来,殷小楼看他的语气表情似乎也不是像找茬的,这才是真的吃错药了吧。
“给我弄碗酒来。”
殷小楼手肘拐了拐一脸莫名的文卿,周宣朗死死地盯着两人,他怎么不知道文家的那个废物和殷小楼关系这么好。
文卿瘪瘪嘴,转身去弄了一碗酒,碗不大酒也不是什么烈酒,殷小楼拿过去作势敬了周宣朗然后一饮而尽,碗中的酒带着点淡淡的梨花香喝起来倒也不难受。
不过没多久殷小楼就捂起了肚子,她睡的晚起来后滴水未进此时一碗酒下肚,胃里便烧了起来。
“身体不适,周公子还恕不能多陪了。”
说完便朝文卿使了个眼色,文卿会意转向周宣朗解释道:“她今早还未吃过东西,她又不会饮酒,这一碗酒下去就难受了,四公子,我们就先回去了。”
周宣朗见殷小楼红润的脸上血色褪去苍白着一张小脸,心里微微颤动,习惯到了嘴边的滚字换成了一个“好”。
等文卿搀扶着殷小楼离开后,周宣朗的脸才阴沉了下来,看着殷小楼和文卿那样的亲近心里就来气,要不是他二哥说的那些话,他哪里犯得着舔着脸上去,看上谁直接抢回去就好了。
再回头看苏懿那几人在那边看戏,心中更是恼怒,却没有再冲她们发作,他虽然是顽劣不堪但还没到了自己刚把话说出去就出尔反尔的程度,横了那几人一眼带着手底下的人大摇大摆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