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楼听着他们说的莫名便开口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人?”
“那日你醉酒后有人在水榭袭击了我们。”季修晏淡淡应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是啊。”楚伯凌朝殷小楼挤挤眼暧昧地笑着,“这不就坏了季兄的好事。”
“什么好事?”
楚伯凌一脸高深看着殷小楼,心想这季修晏也太不人道了,竟然什么也不告诉她,还想说话,结果就被季修晏横了一眼,无奈叹着气端正了身子。
“不是我不想说,是季师叔不让人开口呐。”楚伯凌的口气十分的欠揍。
这下倒是把殷小楼的好奇心勾起来了,双肘靠在桌上伸着脖子追问:“到底是什么好事?”
季修晏将殷小楼的头按了回去,问着楚伯凌:“隋州你比我清楚,可有何想法?”
目前看着只有执天教和幕后的那个势力对殷小楼有想法,不过他们并不会现在将殷小楼置于死地而且为了某件事或者是某样东西,那剩下的自然就剩了定海珠这个祸患。
“这个嘛。”楚伯凌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里面的酒杯弄的哗哗作响,“现在小师叔手上可是拿着定海珠这块山芋,有所企图的人可多了去了。”
“隋州的萧家,烟都的秦家,安卢的周家还有曾经的谢家并称为江南四大世家,谢家嘛不用说家族落败早已名不副实现在就只是个空壳罢了,秦家隐世多年,而周家和萧家交恶多年,此番看来周家的嫌疑最大。”
“不过嘛,以季师叔的聪明才智自然是知道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
季修晏点点头,“周家与萧家是对头,小楼将定海珠借予萧暮白不免会让周家有所不安,孩子是一个家族的希望,萧家子嗣单薄且萧暮白膝下只有一子,若没有定海珠萧衡几乎必死无疑,而且若是小楼在隋州出了事,萧家也难辞其咎,不乏是个一石二鸟之计,不过连你也能事,周家不会想不到。”
“呵。”楚伯凌不满地轻笑一声,继续分析,“萧家也不是不可能,兵行险着,如果顺利夺得定海珠,又可以借九华宗的手给予周家一击,也不是不可能。”
季修晏将手中的酒杯转了一圈,看着里面微微荡漾的水波,萧暮白是这几家里面了解他最多的,自然不会做出这种徒劳无力的事,不然也不会让殷小楼平安等到自己到来。
“滚开!”外面一声怒喝打断了三人的思绪。
楚伯凌走到门前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就看外面一个着冰蓝色锦服的年轻男子将一人一脚喘开,被踹开的人撞到柱子上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楚伯凌脸色阴沉了下去,竟然跑到自己的汀香水榭来闹事,刚要出去,从楼上下来一个穿着墨色缎子衣袍的男子下来了,这男子略微年长一些,上去直接朝年轻的男子挥了一巴掌,将醉醺醺的年轻男子一下给打蒙了。
“周宣朗,滚回去发你的酒疯!”
楚伯凌收回了脚步将门合上,眼中精光乍现:“是周家的人。”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