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眼珠转向了眼角,却见前方那一人一马毫无反应,心里挫败。
“没事就好,那我们继续走吧。”殷小楼完全没把摔个跟斗当一回事。
陈语珊脸色微白点点头,顺着她父亲的搀扶缓缓站了起来,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她便痛苦的shēn y了起来,对她父亲摇摇头,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要继续走路。
殷小楼看在眼里,问道:“怎么了?”
陈语珊强做无事,眼角含泪,牵强笑了笑:“我没事。”
“好像扭伤了脚踝。”她父亲担忧道,这一开口陈语珊嗔怪了她父亲一眼,又带着歉意地看着殷小楼。
看着陈语珊的样子,殷小楼只有我见犹怜四个可以形容她了,瞟了一眼陈语珊的脚踝,殷小楼从红薯背上跳了下来。
“陈姑娘上来吧。”殷小楼将红薯牵到陈语珊面前。
陈语珊一愣,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垂下了头,闷闷道:“语珊没事,怎么能坐姑娘的驴。”
暗中不停搅弄着帕子,向来是个男人都会吃自己楚楚可怜这套,而且她对自己样貌相当自信,怎么今天全然没有用了呢,她可不是为了想骑这头蠢驴才真扭这么一下的,这头驴骑上去只会将自己的姿态毁个一干二净。
前方的人对于这边的动静全然没有反应,又不好拒绝殷小楼,陈语珊只得在父亲的搀扶下摸上了红薯。
哪知在陈语珊靠近红薯的瞬间,红薯突然乱动了起来,死活不让陈语珊碰自己,陈语珊的手尴尬地伸在空中。
红薯完全不像小黑那般机灵又特别倔,殷小楼也没法。
“那就算了吧,我还能走。”陈语珊虚弱的笑着,她没嫌这丑东西都够好了,没想到这丑东西还嫌弃她。
红薯不乐意,殷小楼也就不强求了,要是强行让红薯搭着陈语珊万一又出了什么事,平白增添麻烦。
陈语珊在父亲的搀扶慢慢强忍着痛,因为看得出这两人不是普通人,所以刚才扭伤是货真价实扭伤了,虽然也不严重,只是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至始至终最前面的人一次头都没回过。
她父亲一脸心疼,苦着脸对殷小楼道:“姑娘,能不能想想办法,语珊这样走着伤势只会越来越重。”
这荒山野岭哪里去给你想办法,殷小楼腹诽,而且她都愿意把红薯让出来了,奈何红薯就是不愿意她骑,难不成为了他们去找离愁,她还不嫌自己命长,再者说自己顺手救了他们又不是欠他们的,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不想想法子。
“大伯啊,你们包袱给我拿着吧,你也可以方便背语珊姑娘。”
两人闻言皆是一愣,陈语珊暗中给她父亲递了个眼神。
最终还是以陈语珊坚持自己走了结,后面父女俩倒是安静了不少,由于这两人,到隋州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沉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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