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走,就不会打晕了带走吗!”
几个一同过来的浮光阁弟子哪里见过沈茵洛发这么大的火,心有戚戚地立马照做了。
薛宁看着外面的人渐渐散去,也感慨道:“我说过了吧,浮光阁的女人是真的难缠,这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也该她们吃点苦头了。”
这热闹是看够了,殷小楼好奇问道:“她们师父不是据说最护短的吗?怎么这时候没出来给那人两巴掌?”
殷小楼还记得那天任明姝冲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教训自己,不愧是一脉传承的师徒,也很好奇就这种脾气是怎么能当上一阁之主的。
“可能也知道自己徒弟丢人吧。”没热闹可看了,薛宁又从碟子里顺走了最后一块糕点,边吃着边回房去了。
“任阁主现在估计也有什么不能示人的隐疾吧。”一直默默坐在一边的季修晏突然开口。
想到昨日见到他们时任明姝头上用斗笠罩了个严严实实,还特意挑了个不会和其他门派遇到的路线,这可不是明摆着不方便见人嘛。不然这阵仗闹得这么大,沈茵洛出来,不可能任明姝会不知道,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
“果真是师徒同心。”殷小楼瞄见许莞脸上那条深深伤痕,十有八九是会留下印子的。
季修晏被这句话逗笑了,“薛宁让你离她们远一点也不是不无道理,近朱者赤,这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殷小楼难得会听到季修晏这般说玩笑话,这一听也是一乐。
想到季修晏和沈茵洛这被公认会在一起的,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幸好沈姑娘不和她们一样,不然若是师兄真的和沈姑娘在一起了那就不好过了。”
笑着笑着转过身就看季修晏一只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里一紧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心里默默地打了自己一嘴巴,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师兄,时辰不早了,我去休息了。”说完一溜烟就跑开了,完全忘了手里还端着那个空碟子。
季修晏嘴角轻轻勾起,无言将杯中最后一点清茶饮尽。
一路上的事情叶明心早已安排地妥妥当当的,出于对殷小楼的保护,叶明心特意将殷小楼的房间安排在了最里面,走在走廊上,这才发现手里还端着个空碟子,但现在她不太想再返回去。
走廊两边许多房间已经陷入了黑暗,有些房间依旧灯火通明里面还传来了小声的谈话声,不过隔着一层门窗并不能听真切。
路过了萧暮白和谢尘衣的房间,听到里面还有些声响脚步顿了顿,瞟了一眼房门离去。
回了自己房间,殷小楼解下了赤莲放到了一旁。
原本傲霜剑走之前季修晏已经给了她,但是玉岐山的意思是要将傲霜剑带回九华宗交予东方临,也就是将顾筝的剑送回到东方临手中,殷小楼仍还是将傲霜剑交给了季修晏保管,反正都是要一同回去,不然自己随时都要担心。
将赤莲放好后,殷小楼绕道了房间后面准备沐浴完就休息睡觉。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