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踱到窗边,贴在窗边,外面隐隐能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不一会又渐渐远了,应该是巡逻守卫或者路过的人,可能是看自己不可能逃脱,所以自己这边并无人看守。
大好的机会,但是门是被锁上了,这间房像多半是用来关人的,除了这道门,就别无出口。
但是这普通的锁却难不倒她,悄声打开了门,猫着腰轻轻出去了。
突然传来了一串脚步声,殷小楼连忙躲到了一棵大树后,等那群人都走了才探出个脑袋。
“果真是个不听话的小野猫。”殷小楼头顶突然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带着点酒意。
心道不好,却已经闪躲不及,整个人已经被从人提起,就被人从后颈提起来的小猫一般,殷斐然一跃,提着殷小楼就飘了起来,殷小楼失重,脖子被勒得生疼,奈何抓着自己的手如同钢铁一般无法撼动,自己还是太弱了。
转眼间,殷斐然就抓着殷小楼进了个似大堂一般的房间,堂中上空没有封严,月光刚刚可以从房顶泄入,正下面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月白色珠子正浮在殷红色的无名液体上,随着那液体不时还冒出几个泡,珠子也跟着翻动一下,珠子另一面却是和液体一般的殷红。
殷斐然到主座上坐下,将殷小楼看似温柔的放到了一边。
殷小楼一得空就大口大口喘气,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殷斐然那张脸就突然放大了数倍,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已经能听见自己心跳的速度,是强者的压迫感!
“我们本是无仇,算起来我还算欠了你个人情。”
殷小楼腹诽:你这还叫欠了人情的样子,分明是来讨债的。
殷斐然的手掌抚到殷小楼脸上,冰凉的触感像蛇一般使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的手指慢慢划到殷小楼眼角停了下来。
指腹轻轻按在眼角,殷小楼听到他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这双眼是生的极好了,满目风情,令人过目不忘。”他的语气旖旎,看着这双眼,心中有了多年不曾出现过的情绪,那日没有看清,此时这样看着,恍惚间似乎又看了那个意气风发的人。
看着殷斐然出神的看着自己,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脑海中突然划过这个想法,但是下一秒就被这个想法给瘆到了。
“可惜。”殷斐然扳过殷小楼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殷斐然眼里有她看不懂的眷恋,疯狂还有丝怨毒。
“真的可惜了,这双眼长的太像了,但是我实是不喜。”
沉香令
沉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