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很好的。”

颜歆看到她的样子，话委婉了一下，“你以前还是很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会变成这样的，你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以前那个人了，再也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母亲了。”

再也不是了。

没有了钱，她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那个样子了。

除非有钱了。

否则，不可能。

陈文燕这样的一个人，想要回到以前那样，实在是太难了。

怕是不可能了。

“我变了吗？”

确实，是变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有变化也是正常的，一点都不变，才是不正常的吧。

在她看来，是正常的。

陈文燕自己也知道，她是变了，变了很多。

以前因为有钱，因为颜弘文有钱，她怕颜弘文会被别人抢走了，怕被嫌弃，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颜弘文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人抢走，她就不需要伪装自己了。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完全不一样了吗，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很好吗？”颜歆一直以来，都是很听话的的。

没什么问题的时候，基本上，是不会很激动的，不会爆发什么大脾气。

也不会骂人。

情绪，还算是比较好的。

还是可以的。

但这一次，是真的控制不住了，是真的无奈了，真的没有办法了，才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