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李瑞宏眼里,天上的就不是飞机,而是一只飞在天上的海豚,细长的机鼻上是一条黑色的驾驶舱舷窗,再往上便是一个浑圆硕大的额头,略微向前隆起,而后平滑向后,以流线型姿态贯穿整个机身,直至机体尾部平缓收缩,最终与垂尾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该机的涂装也很俏皮,在硕大的额头下方,喷涂了一对灵动无比的眼睛,配合着机身上的海豚鳍以及两侧平行水平尾翼上翘起的海豚尾,再配合如同墨镜一般的驾驶舱舷窗,一只活灵活现,带着微笑游弋与天空之上的大海豚便赫然呈现在人们眼前。
“这这这”
李瑞宏看着徐徐下降的这架飞机,想说这是什么飞机,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可这了大半天愣是没这出个所以然出来。
只能看着越来越近的飞机,一脸的茫然与震撼。
类似的表情不只出现在距离简易机场不远处的李瑞宏,此刻深处简易机场内的各部队领导和干部同样是一脸的呆滞。
没办法,饶是不少部队领导和干部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呆萌中透着无尽怪异的飞机,一时间是惊叹连连,议论四起。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打死都不会相信那么重的推土机、挖掘机、打桩机能够运到这个废弃多年的简易机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位奉命赶来协助装卸物资的部队领导不禁感慨。
此话一出,另一位当地驻军领导同样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这座60年代修建的备荒备战的简易机场已经废弃多年了,跑道长度只有3000米,且缺乏地面保障设施,一般的大型飞机很难在这里起降,这架怪异的飞机就办到了呢?”
“办不办到到是其次,关键是这种飞机估计早就在相关部门得到了应用,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之前的一个架次的飞机,现场地面人员的东西熟练的让人发指,咱们都是带过兵的人,新兵蛋子的正步和老兵的正步那是一回事儿嘛?
所以呀,这里可能还挺多咱们不知道的内情,要不是这次洪灾危机,估计这东西只能在东南沿海军事斗争时给敌对势力一个惊喜。”一位面容消瘦的警卫部队高级干部忽然插了一句,说得是神秘兮兮。
周围人听罢无不纷纷点头,觉得警卫部队的高级干部说得很有理,其中一位重装部队干部更是深以为然的赞同道:“的确如此,不说其他,就以这种飞机33吨的载重量来计算的话,不但可以混装一辆63式水陆两用坦克和一辆63式装甲车;还能够承载两辆90式轮式步战车;即便是59式坦克、86式步兵战车,83式152mm自行加榴炮都不在话下,可以说我们陆军超过90的装备,这款飞机都行装载。”
说着,该重装部队干部脸色是愈发的激动起来,就连说话的声调有些颤抖:“这对我们这样应对东南沿海军事斗争的一线部队来说就太重要了,要知道登陆作战就是啃硬骨头,势必会导致巨大伤亡,如果能够从天而降,利用多占的机场将重型机械化部队劈开沿岸坚固的滩头防线,直插腹心,其作用不亚于二战时期德军绕开法国的马奇诺防线。”
话音未落,该重装部队的干部便把他那黝黑的面庞看向旁边那个一身空军迷彩服,带着墨镜,手拿空地通话器的军官,面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薛部队长,不知道你们部队在装备这种飞机后,有没有尝试过这类总装投送的尝试?如果还没有,我们部队愿意配合,随叫随到。”
被总部首长紧急调过来,担任灾区一线前沿机场指挥调度工作的“金头盔”部队部队长薛卫东听闻陆军部队同志的话,不禁微微一笑:“我到是想用天上那架运18,空中专车Ⅱ,别称大海豚来加强我们部队,可惜的是,平常的时候我连碰都不敢碰。”
“你们金头盔部队可是空军的王牌,部队里的一流,连你们都不敢碰?”重装部队的干部有些纳闷儿,不止是他其他部队干部同样一脸疑惑。
还有薛卫东的“金头盔”不敢碰的装备?难不成天上的运18它不是带翅膀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