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想,还是算了吧,维持现状总可以吧,梁国栋彻底妥协了,却不成想妥协也出了罪过,雪糕弄得一塌糊涂,可毕竟还有些市场,九分厂的生产一直没停过,效益比不上别人,但在永宏厂内部还算过得去。
如此引来不少人眼红,别人也就罢了,临近雪糕生产车间的九分厂的机加工车间也眼红,这就让梁国栋气愤了,别人眼红也就算了,九分厂内部眼红不是扯淡嘛。
结果人家机加工车间的车间主任代表车间全体员工给梁国栋一份属着全体员工签名的请愿书,言辞恳切,感情真挚的表示,他们不想做无所事事的蛀虫,有手有脚的他们要用自己的劳动养活他们自己。
说白了,就是不想干又脏又累的机械加工活计,简单轻松又有效益的雪糕多好,两个车间的工资待遇都一样,凭什么我们干得又累又脏,人家就得轻轻松松,所以,我们也要做雪糕。
梁国栋无语了,无奈了,大把大把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掉,他在九号楼做厂办主任时,把一个个领导哄得晕头转向,将个顶个野心勃勃的分厂厂长和部门负责人治得服服帖帖。
怎么就下到分厂,就搞不定底下的工人队伍了呢?
偏偏这个时候他又盯上五分厂厂长的位置,问题是乱麻一样的九分厂实在是让他心里不牢靠,厂里再不济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分厂交给一个不懂经营,没法创造效益的人去管理。
怎么办?梁国栋郁闷,焦虑,抓头发。
就在梁国栋坐在办公室里愁着该怎么弥补短板,从而破局时,一名女文员叫门进来说道:“厂长,有个叫宁晓东的人找您。”
一听是宁晓东,本就愁得慌的梁国栋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叫他滚蛋,我不见。”
工作人员出去了,可没等两分钟,就听外面传来跨擦跨擦~~瓷器碎裂的声音,而后女文员又匆匆跑进来,慌张道:“厂长,他说你不见,他的砸了咱们的办公室,两个花瓶已经……已经……被他给砸了……”
“还反了他了,他们来了多少人?叫厂保卫处,我就不信一个无业游民还敢在这儿撒野!”
梁国栋气得腾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可这话刚说完,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便从门外传进来:“梁哥,这你就不地道了,咱兄弟怎么说也是老熟人了,怎么?见一面儿那么难?”
“没让你上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啪……额……”
没等梁国栋开口,那名女文员却先声色俱厉,结果话还没说完,几张十元面值的大团结就拍在女文员的手上:“几个花瓶的钱,够不够?”
女文员有些慌神,自己两个月的工资还没手上的钱多,这冲击……有点儿大。
“把钱留下,你先出去!”
梁国栋看到那几张钱,脸颊抽搐了下,就把女文员打发出去了,宁晓东等女文员关上门,拍了拍手里的钱呵呵一笑:“你还真是的,给人家小丫头点儿小费还被你给拒绝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废话了,怎么样,梁哥有没有兴趣再跟小弟我做笔生意?”
腾飞我的航空时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