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讲到这里，她有些迟疑了，知道一旦说出下面这段话，苏然和她的这场仗，就一败涂地了。

章曼希不紧不慢，道：“你若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挂了，你知道我们都很忙，没空打这种马虎眼。”

周蕊茹咬咬牙，说：“章女士，这事是我们做得不地道，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们计较。”

章曼希眯了眯眼，悠悠笑道：“没想到周大经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还以为，你从不会认错。”

周蕊茹忍着气说：“章女士算无遗策，组了这样的一个局，让我们在这个局中损失惨重，我只能说愿赌服输。这个局是章女士组的，那您一定能解。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从今往后，您的艺人，我们绝不再碰。”

章曼希冷冷一笑，道：“我怎知你们会不会死性不改？”

周蕊茹早就被带着走了，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之前是我们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知道了您的手段，自然不敢再往上撞。”

章曼希的手轻轻敲击着桌面，冷然道：“要我放你们一马也可以，两个条件。”

周蕊茹道：“您说。”

章曼希道：“一，你让你手下的那些营销号和水军承认错误，说之前自己引导了舆论，给宁如杉带来了不好的影响，请她原谅。”

“这……”

光是第一条，就已经让章曼希很是迟疑。因为这些营销号也是经营出来的，既然要经营，就得有个明确的观点，如此反复无常，恐怕会让路人嫌弃，被粉丝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