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雨憋了半天，一张脸都要憋红了，才憋出来一句话，“你这个恶毒狠心的女人……你无耻！”

“无耻这两个字说得对，不过在世人眼中，不是说我，是说你哦。”

宁如杉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往她方向又走了两步，继续道：“你要是跳了，比无耻更难听的名头都会按在你头上，死了也摘不掉。你觉得，是被千万人骂无耻好，还是被一个人骂无耻好？”

“很显然，我只要把你逼下去，你就会是前者，相信我，人死了之后，没法化成厉鬼的，你只能死不瞑目而已。”

柳若雨已经快气疯了，她根本没注意到宁如杉已经和自己越来越近。

她只是声嘶力竭地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发死人财，你……你这个贱人，下流胚子，肮脏的鸡……”

所有能想象得到的恶毒的词语，从她的口中像倒豆子一般倾泻而出，根本没有一点女艺人该有的素养，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一直守在门外的保安，都面面相觑合不拢嘴。

这哪是女艺人啊，这简直比他们兄弟私下里喝酒吃饭的时候说的脏话还要脏得多！

宋一寒看到克拉丽莎莱尔那时而疑惑，时而惊讶，时而难忍的神情，只觉得在合作伙伴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恨不得上去飞起一脚，给柳若雨这份跳楼事业助助力。

他现在只希望华国语言博大精深，克拉丽莎莱尔不太能听得懂这些话！

宁如杉就不同了，宁如杉听得津津有味，反正她根本不觉得柳若雨这种人还有和自己分庭抗礼的能力，就像天上的鹰，从不会和地上的蚂蚁计较，因为实力太过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