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姓杨。这是我同门师弟,姓李。”申天将笑了笑将两人都是介绍了一下。
“见过杨兄,既然是申师兄的朋友,那么想必至少是二玄了吧,吾辈不及啊,才刚破开第一道玄门。”青年始终笑呵呵的说话,好像没有任何烦恼。
杨亭风也不自觉的跟着青年勾起嘴角,回答道:“李兄莫要折煞我了,我也不过刚开第一玄门。”
申天将眼中满是惊讶说道:“你开第一玄门了?”语气中仿佛有些不信。看着杨亭风点了点头,申天将整张脸都布满了惊讶。
“师兄?有什么问题吗?”李姓青年有些疑惑,为什么师兄听到破开玄门会如此惊讶,以这个年龄破开第一玄门只能说一般,山巅有不少天才还未及冠便已经破开玄门。
“没没事。这是好事,好事。”申天将脸色一转,满脸喜色,眼中的兴奋之情一眼便看得出来。
这就让李姓青年更加疑惑了,不就破开第一玄门吗?至于吗?我破开第一玄门时怎么没人这么高兴?青年心底有些俳腹,若是他知道杨亭风来自地上,恐怕比申天将还来的激动。
而一旁暗自高兴的申天将,也很是惊讶,根据门内记载,地上叩入玄门之人上山有得天独厚之优势,上山便破境的人不在少数,可破镜又破门的却是屈指可数,除了夭折之人剩下的哪一个不是功成名就?
至于为什么地上叩入玄门之人有得天独厚一说,却是没多少人能给出一个真正的说法,有人说是天赋极好,也有人说是地上有山巅没有的东西,这个猜测在很久之前却是让的无数人犹如飞蛾扑向山下,可到头来发现境界不增反减,又退了回来。
最后只好归结于天赋原因,幸好地上来的人极少极少,所以大部分人都相信地上百万人出一个天赋优秀之人,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可他们不知道地上大部分人都在搞科技,根本没人研究你这所谓的长生法。
“来,风弟。”平息了脸上情绪的申天将朝杨亭风摆了摆手,带着杨亭风走向帐篷内。至于那个李姓青年还在原地发呆。
申天将走到帐篷里一坐着的老者身后身体微躬在其耳边小声说道:“大长老,这便是我那位朋友。”朋友两个字微微加重了一些语调。
老者先是惊讶的看一眼申天将,然后才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杨亭风,严肃的脸色立马变成笑脸起身向杨亭风走去。
“你就是天将的朋友?”看见杨亭风点了点头,老者脸上的喜色几乎掩饰不住,苍老的皱纹几乎笑成一朵花,“来,这边坐下再说。”
杨亭风也没客气,径直走到老者旁边的空位之上坐下,看见杨亭风如此行径,老者反而并无怪罪之意,心头喜意却是更浓,杨亭风既然坐下了,那么这份香火情几乎是结定了。
帐篷后方的一个个年轻男女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在好奇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并无什么差别的白发青年是什么身份?这个位置就算是次一些的长老都坐不上去,为什么大长老会安排此人去坐,而且还一副很是荣幸的模样。
就连杨亭风身旁的另外两个老者也有些好奇看向身旁的白发青年,也没听说什么大势力的公子来了墨渊城啊!不过对于大长老的安排,也并无质疑之声,只是各自心底嚼着舌根。
不过一道有些恨意的目光自杨亭风的后背盯着杨亭风,如毒蛇一般刺芒在背,杨亭风不动声色并没回头,只是心里有些奇怪,自己刚刚到来,好像并没得罪过人吧。
并不知情的杨亭风有些不明所以,站在杨亭风身后的人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正满怀恨意的盯着杨亭风,原因是因为杨亭风的到来把他的位置抢了,作为勋门的领路人之首,这个位置常年都是他在坐。
可刚才大长老听说此人到来,直接把他赶了下去,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回去可能少不得以此被好友奚落,没胆子恨大长老的中年人只能恨上了杨亭风,而且根据他掌握的情报,今天所来的势力名单中存在着不少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可杨亭风明显并不在此列。
回头一想,中年人还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决定先查查杨亭风的底细再说,他心里想的是此人最多不过是大长老的亲属之类而已,可大长老这个态度还是让中年人有些犹豫,这个位置可并不是随便的亲属便能坐上去的啊。
并且中年人并不认为杨亭风能凭借一玄的境界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可是杨亭风还真察觉到了,这就要归功于杨亭风的第一道玄门了,自从开了第一道玄门,杨亭风便感觉自己的五感六觉好像增加了不少,百米外的蚂蚁都清晰可见,可杨亭风却认为人人都是如此,所以也不太奇怪。
这倒是杨亭风一厢情愿的想法,在山上来说要达到杨亭风现在的百米之内清晰可见的视野,至少得开了二门才能达到,至于其中原因,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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