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所。
宋老爷子唉声叹气,“好好的怎么扯进了人命官司这种事情一旦沾上就撇不清了!”
“除非能找到凶手!”
“可也不排除,何鸣是自己掉进去的”
“大郎,三郎你们在好好想想,能不能找到人作证?”
大郎,大郎同时摇头。
“我们是在回到县学后,看见几个同窗可回来的路上,没人给我们作证也没人能证明我们没出去过”三郎低声陈述。
孙氏再在一旁搂着大郎抹眼泪。
钱婉茹低低劝慰。
“何家没证据,想判定大郎是凶手,根本不可能!”钱师爷道,“可这事一出,大郎再名声上,就要”
钱师爷长长一叹。
好好的女婿,跟她闺女成亲没多久,就摊上了这事
尤其是宋家,正在稳步上升的时候。
“大郎哥,三郎哥,你们宿舍,不是四个人吗?另一个呢?不能给你们作证吗?”宋青茉问道。
三郎摇头,“那个人回来的很晚!”
“没法给我俩证明!”
“哎!”宋青茉也是一叹,继续凝思。
宋青苑动作一顿,“大郎哥,你往何鸣被褥上泼墨汁又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你泼的吗?”
宋青苑表示怀疑,以大郎的个性,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
他若记何鸣的仇,顶多不理睬。
并不会干出格的事。
果然,大郎摇头,“这事不是我做的!”
“可何鸣一口咬定是我!”
“闹的同窗都以为我”
“我和三郎气不过,就找他理论”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我们也没想到何鸣会出这种事情,若是当时,忍着点,说不上”
闻言,宋青茉冷哼,“当时就是你们忍了,何家也会赖上你们!”
“整个书院,就咱家和何家不好!”
“未必!”宋青苑灵光一闪,“大郎哥,三哥,你们想一想,何鸣在书院,还和谁结了怨?”
“何鸣的被褥不会无缘无故被泼墨!”
“既然不是大郎哥做的,那就肯定有人做。”
“这个人是谁?”
“或许就是何鸣被害的关键”
“当然,前提是何鸣是被害!不过,既然仵作没说何鸣喝酒,那他自己掉进去的希望就不大”
“你是说真的有人害何鸣?”大郎震惊的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他们的身边真的有杀人凶手。
三郎点头,“何鸣没喝酒,小溪边的路也不陡峭,失足跌下去的可能很小可害何鸣的人”
“何鸣势利眼,平时得罪的人挺多的!”
“可都是口舌之争,若真说仇视到要杀人这个地步的,还真没有!”
三郎静心凝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么个人。
大郎也一样。
说了好几个和何鸣关系差的人,可都没到能杀人的程度。
“不一定是有预谋的杀人,或许是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推了下去!”钱师爷分析道。
他跟着陆大人这么多年,破过不少案子。
对这方面,有自己的敏锐性。
“泼墨的事,就交给官差来查。这几日你们就先不要去县学了好好休息,不要乱想。”
钱师爷安慰两句,随后离开,安排人去查案。
大郎,三郎,宋青苑一众宋家人等,也没闲着。
把何鸣被害的所有可能性,全部列出来。
其一,何鸣身上的财物没有遗失。
刨除了为财杀人的可能。
其二,众人在大郎,三郎的回忆下,把与何鸣有恩怨的人,全部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