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智的寝宫,赵询坐在床边,对着昏迷之中当赵智,说了许多许多,诉说他的无奈,当前形势当紧迫,他不得不下重手,去做一些伤害手足兄弟的事情。
赵询已经下定了决心,先下手为强,全城戒严只是开始,最迟后天,那个时候,河南的战争应该已经结束,当时候,赵询将立即下达逮捕翼王以及拥护他的那些大臣与世家,名单已经准备好,足足五百余人,一旦行动起来,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赵询现在当压力其实很大,他的这种压力无法发泄,最后到了赵智这里,屏退所有人,就剩下他们父子两人,赵询把自己的无奈与恐惧,全部说给了赵智听,这一说就是近两个时辰,该说不该说的,全部都是说了出来,这一说,赵询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x
“太子殿下,有事禀报。”
一名太监在帐帘外面,轻声说道。
赵询眉头皱起,回头冷声说道:“退下。”
太监没有了声音,这时,帐帘被掀开,牧公疾步走了进来。
牧公神色非常沉重,赵询颇感惊讶当问道:“牧公,发生什么事情了”
“太子殿下,你自己看吧。”
牧公把手中的信递给了赵询。
赵询打开信一看,脸色顿时大变,信是楚王所写,上面就八个字,长孙将反,中军将乱。
赵询猛的站了起来,沉声说道:“送信的人呢把他抓起来严加审讯,一定要问个明白。”
牧公摇了摇头:“是谁送的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中所言,是真是假”
赵询皱眉沉思,片刻之后,一脸怀疑的说道:“楚王会这么好心提醒孤再者,长孙武阳对父皇向来忠心耿耿,与诸位皇子没有任何瓜葛,孤继位之后,只会对他更好,他又岂会轻易犯险这不合常理啊!”
赵询显然不信楚王,在他看来,不管谁继位,都不会为难长孙武阳,他根本没有造反当必要,因为不管成功与否,对他都没有任何好处,再说禁军中军,这支军队由宇文震所掌控,他是自己当岳父,未来当国舅,他那里又能出什么问题
牧公看了赵询一眼,轻声说道:“太子殿下,有一句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长孙武阳的女儿是衡山王赵克的正妃,有些事情,与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关系,殿下不可大意啊!”
听闻此言,赵询的脸色数变,沉思良久,最后点了点头:“牧公所言有理,这样,你带着父皇与孤立即返回东宫,并立即派人出宫告诉宇文震,让他时刻注意皇城的动向,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无需禀报,马上率军进入皇城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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