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玉溪的算盘再次落空,这次她刚扬起手,就被平顺稳稳抓住玉溪的手腕,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公主这抬手就打的爱好可真是与众不同啊”平顺轻飘飘嘲讽了句,十分厌恶玉溪嚣张跋扈的性格。
玉溪刚才只顾着盯视灵溪的相貌,根本没注意到平顺的存在。
这会儿发现自己竟然被心上人撞破了刁蛮的秉性,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她尴尬地转了下眼睛,发现自己不能找到自圆其说的理由,索性横下心胡乱指责起来,“谁谁让她偷我的马我就要教训她”
“我并没用偷你的马,”灵溪据理力争,根本不怕眼睛都快喷出火来的玉溪,“就算你是公主也要讲道理”
“你要讲道理是吧好,那就跟我去见我父王,我好好告诉你,道理两个字该怎么讲”
恼羞成怒的玉溪气恼瞪向灵溪,挑衅地仰着下巴,“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好,去就去”灵溪丝毫不惧,她正担心兰姨的安危,如今自己已经被发现,还不如光明正大去见国的国王,看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平顺本想阻止灵溪,不过想想眼下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只好放开玉溪的手,陪灵溪一起走了过来。
灵溪将事情的经过逐一讲给东方柯羽听,这才缓声说道,“这就是全部的经过,我并没有偷公主的马,小白也根本不是公主的马。”
东方柯羽被这两句绕的有点头晕,揉了下太阳穴看向一旁仍气鼓鼓的玉溪,沉声问道,“玉儿,你老实说,这匹马从哪儿来的”
“什么从哪儿来它本来就是我的”玉溪正准备继续胡搅蛮缠,眼神碰触到楚凤仪威严的目光,不甘心地缩起膀子,“我又没有说谎,这匹马就是我的。”
在国里,玉溪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楚凤仪的盯视。
那目光太过犀利,令玉溪根本不敢撒谎,生怕会迎来责罚。
哪怕楚凤仪从来都没有责罚过她,可是她心里就是控制不住地畏惧,怕的毫无缘由。
“确定它真是你的”楚凤仪微微皱眉,扭头再看向灵溪时,突然笑得格外温和,“不知道为什么,我跟你一见如故。”
“母后,你”玉溪立即不乐意起来,听楚凤仪话里的意思,怎么反倒自己像在撒谎似得呢
楚凤仪闻声回头,看向玉溪事目光转冷,“怎么你有话要说”
玉溪满肚子的不忿在接触到楚凤仪威严的目光后,顿时戛然而止,“没没什么”
“没有就好,”楚凤仪淡然转过身,再度目光柔和地看向灵溪,“既然你说这匹马另有主人,那么你怎么证明呢”
灵溪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脸上带着几分戒备的神色。
哪怕楚凤仪笑得再温柔,她总觉得眼前这张跟自己如此相似的脸令人望而生畏。
哪怕笑得再夸张,也只是假象罢了。
她定定站在原处,湖蓝色的眼眸静静直视着楚凤仪,脸上的表情格外淡定。
微风徐过,轻轻吹拂起灵溪的长发,连并她身上的白色长裙都跟着随风轻款。
这样的她,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是那样的高贵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