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无名火烧的更旺,因为都已经是凌晨了!
柏林家。
因为柏柔儿突然怀孕的事情,柏林家最近这些天已经乱成了一团。
柏林夫人每天长吁短叹,哭得死去活来,可是不管她怎么盘问,柏柔儿致死都不愿意说出来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是谁的。
“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就告诉妈咪好不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好好的乖女儿,怎么突然就怀孕了呢?”
柏林夫人痛哭着看着同样眼泪汪汪的柏柔儿,心里恨不得将那个害自己怀孕的男人给立刻揪出来。
然而柏柔儿只是坐在阳台上无声地淌着眼泪,就是不肯说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柏林更是急得背着手团团转,眼瞅着柏柔儿是怎么都不肯应声,气得抡起放在屋内的椅子,“哐当”一声,把摆放在椅子旁的餐桌给砸了个稀巴烂,“说!你肚子里这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柏柔儿吓得身子轻颤了下,紧紧咬着牙关,死也不肯多吐露半个字。
“逆女!你这个逆女!未婚先孕,有辱家风!你要是再不肯说出来,我今天……”柏林气得原地转了两圈。
捡起地上断掉的椅子腿,气冲冲朝阳台上走了过来,“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不能啊,你不能打她!”柏林夫人连忙拦住盛怒的柏林,连声催促着柏柔儿,“我的乖女儿啊,你就告诉爹地和妈咪,做下这件坏事的,究竟是哪个混蛋啊!你说出来,妈咪给你做主!”
只是无论是柏林先生是威逼利诱也好,还是柏林夫人的苦苦哀求也罢,柏柔儿始终死死咬紧牙关,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她就那样面如死灰地坐在阳台样,身体倚着冰冷的墙面,人早已经哭得不成了样子。
看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哭成了泪人,柏林重重长叹了声,举起来的手无奈地放了下去,转身走回了屋内,“唉!”
等柏林先生走后,柏林夫人痛苦着楼住一个劲儿掉眼泪的柏柔儿,心疼地不住低喃道,“我可怜的女儿,究竟是谁害得你哟,你偷偷告诉妈妈好不好?求求你告诉妈咪,妈咪去找那个可恶的混蛋啊!”
只是不管柏林夫人如何哀求,柏柔儿始终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眼泪一颗颗无声坠下。
屋内,柏林先生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重重摔上房间门,烦躁地抽起烟来。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抽烟了,如今却因为愤怒再次从抽屉里找了根烟来,手指颤抖地不行,怎样都点不着火。
良久,柏林先生始终没能把烟给点着,他恨恨把手里的那根香烟给折断,大力丢进垃圾桶,然后拨通了乔斯洛的电话。
乔斯洛正在公司,冷不防接到了柏林先生的电话,奇怪地问道,“老师?”
“恩,斯洛,你能来一下吗?”柏林先生的声音有些哽咽,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乔斯洛听出了柏林先生声音不对,连忙问道,“老师,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唉……”柏林先生长叹一声,“这事原本不应该我来说的,可是斯洛,老师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柔儿她,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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