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进空间！”她果断封住了空间的入口。

随即，望着小黑身上的血迹，她的神色变得怅然。

烬看着她，有些不解：“怎么了？”她看上去好像很难过。

叶萦静了静，才把那只人面蜘蛛和自己的渊源说给烬听。

烬听得也愣了愣：“你说这只蜘蛛，也是你这具身体的母亲？”

他的神色有不易察觉的紧张，如果这样，叶萦会不会怪罪他？毕竟是他杀死了那只蜘蛛。当初他与人族为敌的时候，叶萦都能对他翻脸，如今杀了她这具身体的母亲之一，不知她会做出什么来。

可叶萦只是面露悲伤，沉默着。

“阿萦？”烬试探地叫她。

“……没事。”许久，叶萦才说。她上前几步，朝着小黑蹲下去，伸出自己干净纤细的手轻轻擦了擦小黑血糊糊的身体。

“嗷……”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很脏的。

叶萦却根本就不顾脏，一点点把小家伙擦干净，这才说：“我知道她已经不是素素了，只是素素死后一些未完成的残念。在经过这么多年后，变得黑暗扭曲，都快要丧失全部理智了。你让她解脱也好，不然，哪怕我出现在她面前，也无法带她走出失去孩子的恐惧，这种恐惧和仇恨会永远折磨她。如果这残念里真的包含着一点点她的魂魄的话……那么如今，她终于可以去好好转世投胎了。”

话虽如此，但她的声音里还是有一丝丝的哽咽。

她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