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从酒店前面进攻受阻,就派了一些人来到酒店后面,试图从后面架起梯子,爬上二楼窗户,将二楼的抗日分子击毙。日本兵砸开后门的铁锁,冲进院子,忽然白光一闪,这些日本兵穿越了。两个日本兵已经让主位面的越南顺化乱成一锅粥,现在又来了三十多个日本兵。日本兵在这条街区与越南军队进行激战,巷战是日本兵最擅长的本领,日本兵占据几座大楼,与越军对射,大楼内有越南百姓,越军投鼠忌器,手里虽有可以将大楼摧毁的武器,却不敢使用。
战场附近的几条街道越南警察、军队在疏散百姓,刘涵跟着一些百姓从几辆装甲车和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警车、军队士兵旁跑过去,他暗中启动了穿越戒指。至少有三百多越南百姓跟着这些越南警察、军队士兵,连同几辆装甲车来到了次位面的酒店后院。酒店里激烈的枪声表明战斗还在继续,街道对面一座民房的窗户突然打开了,一挺ji qiāng架在窗户上,一梭子弹扫过来,十几个越南百姓和几个越南警察中弹倒地。越南士兵钻进装甲车,从车里向对面射击,日军的ji qiāng哑巴了,很快另一名日军ji qiāng手抓起ji qiāng继续射击。越南百姓哭喊着,尖叫着,四处逃窜。刘涵从一个越南警察尸体旁捡起一把左n shou qiāng和一个手电筒,跑到酒窖跟前,打开酒窖的盖子钻进去,一些越南百姓也跟着钻进来。
酒窖里漆黑一片,刘涵打亮手电筒,彭雄和其他三个人走过来,彭雄问:“外面怎么了?”
刘涵幸灾乐祸地道:“也不只是哪里来的一伙fǎn ri分子跟日本兵干上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彭雄指着那些服饰、言语明显不是中国人的家伙问。
“都是那些fǎn ri分子带过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刘涵道。
“看来咱们无法同日军谈判了,那些城中百姓可怎么办?”一个来自八路军的谈判代表道。
“这些fǎn ri分子力量很强大,装备了装甲车,如果他们消耗了足够多的日军,还用谈判吗?城外的攻城部队轻而易举就能攻下徐州城,歼灭了城中日军,百姓自然就得救了。”刘涵道。
“酒店走廊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些车辆和武装人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像做梦一样。”另一个代表道。
刘涵拍拍他的肩膀,“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刘涵说罢,将那把左n shou qiāng递给彭雄,“这把枪你留着自卫,我出去一趟。”
“刘老板,你可要当心。”彭雄道。
“没事,我的运气一直很不错。”刘涵道。
刘涵推开那些越南人,钻出酒窖。越南兵开着装甲车消灭了街道对面房子里的几个日军,带着缴获的ji qiāng来到酒店正面,向酒店一楼大厅里的日军士兵猛烈开火。日军腹背受敌,很快就被消灭了。二楼的越南警察将酒店里的警车开出来,跟着装甲车开上街道。一队日军在街道上架起平射狙击炮,向越南人的车队射击。炮弹正打在一辆轮式装甲车前面的射击孔上,轰的一声,装甲车前装甲凹了下去,弹片飞进装甲车,将里面的两个越南兵送上了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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