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钟日军独立混成第17旅团的第87、大队来到铁路桥南面的韩庄,韩庄驻守着几个月前从砀山县调来的一个大队日军,这就使日军夺取铁路桥的兵力达到了三千多人。四点多钟,日军对独立师设在铁路桥北侧桥头的阵地展开了进攻。桥面狭窄,日军兵力无法展开,每次只能投入一个小队的兵力。雇佣兵们躲在坦克里或者趴在坦克下面,躲在坦克后面,借助坦克的掩护,使用昨天缴获的日军轻重ji qiāng阻击日军的进攻。日军推来两门步兵炮,在南侧桥头对准坦克进行炮击。炮弹打在坦克倾斜的正面装甲上,均被弹了回去,几轮射击都没有取得任何效果。日军放弃了从桥上进攻的打算,留下第87大队守卫南桥头阵地,派遣第大队远远地绕过铁路桥,试图从运河上通过。运河上只结了一层比较薄的冰,人员通过都不安全,更何况日军大马小车地带着很多dàn yào。日军在南岸集结了两千多人,实在太显眼了,早被独立师的雇佣兵看在眼里,通过步话机把敌情报告给师部,不久飞行团的数十架初教六就飞过来,对着南岸的日军一通扫射,打得日军人仰马翻,屁滚尿流。飞机打光了子弹,飞走了,日军收敛了数百具尸体,撤回铁路桥南侧桥头阵地。入夜日军试图在河上架设木桥,十架直升机飞到日军上空,扔下三十枚云爆弹,河面上架设浮桥的日军以及聚集在南岸的日军,共计一千三百多人被烤成乳猪。
这个夜晚,运河畔烽火连天,而在河南濮阳柳下屯高树勋新八军司令部的会客厅内却是觥筹交错、一片欢声笑语的景象。会客厅内摆了一张酒桌,围桌而坐的人有抗日军军情局局长王强以及司令部的几名参谋组成的谈判代表团的成员,还有新八军军长高树勋以及他的两位师长。谈判已经结束了,新八军正式归入抗日军序列。
早在抗日军向八路军冀中根据地输送物资的时候,军情局就派人秘密来到河南濮阳,与高树勋进行了接触。起初双方的接触只限于生意,抗日军向新八军销售盘尼西林,高树勋借助盘尼西林,军费得到解决,手下的军官也个个赚得沟满壕平。这样一来新八军上下就对抗日军产生了依赖感,俗话说从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新八军那些军官一旦失去了盘尼西林,在日军的围困下,只怕人人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随着与抗日军的接触日多,对抗日军的了解也不断深入,当高树勋和他手下的军官看了抗日军拍摄的展现战绩与实力的纪律片后,便产生了投靠之意。有了这个心思,高树勋派出自己的心腹,随抗日军军情局的人来到枣庄,参观了飞机、兵工厂、装甲团以及炮兵团。高树勋看了那些亲信带回来的照片,很快就派出代表与抗日军进行了秘密谈判,抗日军开出的条件很诱人,高树勋就任抗日军副军长,新八军的三个师一个人也不动,分别作为第二师、第三师、第四师编入抗日军,二师、三师、四师全部换装突击bu qiāng。而抗日军的第一旅和第二旅以及警备旅合并为第一师,由原二旅旅长崔盈盈任师长,而原警备旅旅长刘云彪则接任了二旅旅长一职。高树勋原本只有两个师,都是三团建制的师,产生归附抗日军的念头后,高树勋就把根据地内的将近两万民军编为第三师,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把兵力弄多一些,在谈判中获得更多的利益。抗日军根本就没计较他这些小动作,也没考虑客大欺店这个问题,他的五万多人居然全要了,还要全部换装。高树勋有再多人马一旦加入抗日军,换了抗日军使用的武器,没有抗日军后勤系统的运作,他一颗子弹、一枚炮弹都无法得到。再者加入抗日军后,士兵们可以经常看电影,一日三餐大米白面,有鱼有肉,战场上受了伤,有盘尼西林等药物治疗。官兵们享受的越多,就越不愿意离开抗日军这个体系,到时候高树勋就是起了反心,下面那些军官、士兵也不会鸟他。
新八军归附抗日军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了一枚石子,令北平和重庆大感震惊。jiǎng jiè shi为此恼怒异常,本想在报纸上发些文章弄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往抗日军以及高树勋头上扣一个大屎盆子,可是戴笠那边传来消息,抗日军将每月向重庆输入的盘尼西林的数量增加两倍。目前美英德法等西方国家都在重庆建立了专门进行物资交换的洋行,用国军急需的战争物资换取蒋委员长手里的盘尼西林。为了一个杂牌军而失去价比黄金的盘尼西林,智者不为呀。更何况人家抗日军很懂事,知道蒋委员长心里有气,所以就把盘尼西林的数量增加了一倍,这个时候,心里再有气也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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