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兖州日军田中大队四百多日军以及两千伪军抬着重ji qiāng,拖着火炮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临城。田中大队长并没有把城外的八路军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哪里的八路都是一样的,bu qiāng都配不齐,子弹每个人不到二十发,不过是一群刚放下锄头就拿起枪的农民,而自己手下的帝国军人每个人都在国内进行了三年严格军事训练,个个枪法如神。至于临枣的日军接连败于这些土八路,不过是指挥官无能,应该向tiān huáng剖腹谢罪。不反躬自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把失败的原因归于土八路配备了大量土造火炮,还说有一辆先进的战车,土造火炮再多,难道还能敌得过帝国军工厂生产的性能先进的火炮?而所谓的先进战车,难道就不能使用火炮将其击毁?即便火炮不能将其击毁,难道就不能以肉蛋攻击的方式将其歼灭?一向骄横的田中实在想不明白临枣日军指挥官到底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黄昏时分,养足了精神,恢复了体力的日伪军排着长长的队伍走出临城,向四大队阵地发动了进攻。轰轰轰……日军炮兵发射的山炮炮弹、迫击炮炮弹不断落在阵地上,炸起冲天的尘烟,无数弹片钻进战壕两侧的土层里,无数泥土快飞起来,但战壕里已经找不到人,八路军战士们都躲到了防炮洞里。几门土造迫击炮和zhà yào抛射器被冲击波掀翻,一支胶皮轱辘滚到刘洪躲藏的那个防空洞前,刘洪伸手拽过胶皮轱辘,塞到屁股下坐上去。
小坡把嘴巴凑到刘洪耳畔,大声喊道:“刘队长,小鬼子的炮打的太狠了,咱们也该让他们尝尝咱们那些大炮的厉害了。”
刘洪扭过头对小坡喊道:“不着急,梁队长让咱们不要露头,先让鬼子尝尝地雷阵的滋味。”
日军这次带来了四门山炮、十二门迫击炮,足足进行了五分钟的炮火准备,炮火停歇后,一个小队鬼子在后面压阵,三百伪军从正面发起了进攻。阵地上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但这种极不寻常的安静却让伪军们心惊胆战,伪军们胆战心惊地挪动脚步,生怕忽然间就会从数百米外的战壕里突然射出一梭子弹,把他们的小命送到阎王爷那里。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始终没有人冒出来,也没有子弹射过来,是不是对面的八路军都被皇军的炮弹炸死了?距离一线阵地五十多米的时候,一个伪军感觉脚底下踩了一个硬东西,他低下头,没发现什么,然后抬起脚,那只脚刚抬起来,地雷轰的一声bào zhà了,伪军先是感觉自己的一条腿矮了一节,随后钻心的疼痛涌上心头,就好像有一把铁钳子在使劲撕扯他的小腿,他倒下去的瞬间向脚上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那条腿脚脖子以下血肉模糊……他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这个伪军踏响地雷的同时,又有六七个伪军遭遇了相同的悲剧。其余的伪军吓得魂魄出窍,纷纷趴在地上,再不敢前进一步。
梁队长站在一线战壕里举着望远镜向对面观察,看见伪军都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嘿嘿一笑,对身旁的刘洪道:“就让他们在那趴着吧,看咱们谁先熬不住。”
刘洪道:“咱们储备了充足的干粮和dàn yào,在这里呆一个月都没问题。”
老金举着狙击bu qiāng道:“这么玩太没意思,梁队长,我给他加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