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良久,曹仁怀不得不接受安笠有了一丝内力的事实,心中概叹师傅所言不差,有神的人做什么事都事半功倍。
“嗯,吃了君子丸效果不错,要坚持。”
曹仁怀拍了拍安笠的手。
“曹爷爷,我拔了一些草药,找你有点事。”安笠从背包保鲜袋里拿出十几株草药,大部分已经蔫了,这是安笠根据生物信息库的指点,配的一副药,效果比君子丸差不多的药。
但是安笠不会炮制药材,虽然生物信息库里有教,但一时半刻哪里学得会,只能拿过来让曹爷爷帮忙。
曹仁怀戴上眼镜仔细看了看,虽然都是些平常草药,但自己还是可以配出一贴药出来。只是其中一株娃娃眼,甚是刺眼,与其它草药根本不相匹配。
这孩子还学过草药?倒是看不出。
曹仁怀将眼镜收起来,对安笠说“拿起草药跟我到里间来。”
来到里间坐好,安笠问曹仁怀“曹爷爷,这些草药你会炮制吗?”
安笠会辩识草药,还问我会不会炮制,莫非他找的这些草药可以形成一个药方?这可奇了。
现在的年轻人,除非专业学中医的,有几个认识草药的?有些文化程度高的知识分子,更是排斥中医中草药,认为中医的理论基础阴阳五行理论、天人合一理论,完全没有科学依据!
“其他草药我都会炮制,只是这一株药,,,”曹仁怀指着一团如莲子般的一串浆果说道
“娃娃眼。难为你知道用塑料袋封起来,它又叫穿心子。一颗颗看着象眼珠子,其实含有剧毒,人吃了十个呼吸之间就会死亡。”
“这么厉害?曹爷爷,这串娃娃眼还有其他的什么作用吗?”这些内容生物信息库早就告诉过安笠了。
曹仁怀扶了扶眼镜,“故老相传,这娃娃眼是一种固本培元的妙药,对虚症、弱症皆有补益,十分有效验,但炮制方法却已经失传,也不知道用什么药物去克服中和它强烈的毒性,现在只能当毒药使用了。”
曹爷爷你不知道,我的生物信息库知道啊!但怎么告诉曹爷爷才合情合理呢?
安笠想了想,找出三味草药与娃娃眼放在一起,“曹爷爷,我找到这株娃娃眼的地方,有这三种草药生长在周围,还有一条毒蛇黑标的洞口就在娃娃眼的根部,会不会它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曹爷爷,你是中药大家,我只能暗示这么多。
“哦,如果这三样是调和娃娃眼毒性的,那么这样一来,哪就是另外一个方子了。”曹仁怀眼前一亮,对安笠说,“你先去忙,容我研究一番。”
龙洞堡小区门口。
闫仲川又摆开了卦摊,琅天如护法似的站在旁边,一面金色绣字旗幡迎风招展,上书“瞎子不瞎说,八卦占八方。”
等了好大一会儿,周围围观的人不少,议论谈笑的不少,但上前算卦的人并不多。
良久,一个从这儿经过、穿着简朴的中年汉子,走到卦摊前,对闫瞎子躬身致意,放下背包,坐下说道
“先生,我不算卦,请教几个问题可以吗?”
闫仲川以手指了指旗幡的方向,“瞎子不瞎说。”
“哈哈”“哈哈”周围的人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待四周稍稍安静下来,中年汉子说道“我是一个投资人,每年都为自己的一些亲戚朋友操盘理财,但是奇怪的是,有些人的帐户很赚钱,有些人的帐户要么是不赚钱,要么是赚得很少,这是为什么呢?凭心而论,我并没有偏向任何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每个人的福报是不同的。你回想一下,那些赚钱多的人,是不是脾气温和,待人宽容,帐户里钱多钱少从不过问的人?而那些赚钱少的人,是不是脾气急躁,比较较真,凡事认死理,隔三差五的就打电话给你问帐户的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