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双脚却不打算离开,也不答话。这样诡异的行为,让张秘书开始觉得害怕了……
“喂……”张秘书的声音颤抖。
“咔吧~”
“咔吧~”
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接着,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门的最上面忽然多出了一双手,而那双脚依然在门底下一动不动。
……这蹲位间的门怎么说也得两米多高了吧,这人,是怎么够得着最顶上的。如果说他是爬上去的,那么,门底下的脚怎么解释呢?!
张秘书吓得肚子都忘了疼了,他抬起头,盯着那双扒在门顶端的手,眼看着那里有一颗头,慢慢的,慢慢的……往上升起。
“啊啊啊!诡啊!”张秘书想起字阵,就伸出手对着那手和脚过去。字阵发出金光!!!
接着,有烧焦的味道和惨叫的声音……
张秘书赶紧冲厕所,解决完个人问题,吓得简直屁滚尿流啊,他推开门,大喊着,一路冲到了十三楼的前台。
前台小姐见是张秘书,忙问他怎么了,张秘书气喘吁吁,就说卫生间有诡,让他们赶紧联系熙朵他们。
有几个胆子大的男同事,不信邪,就一起去卫生间查看。结果呢,这里并没有什么啊。
但是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发现了地上的一缕头发,那居然是……女人的头发!
男厕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而且,废纸篓里居然也有女士的用品某某巾。我的天,什么情况,难道是有女同事走错c了?可是这头发,这么大一绺儿,谁要是掉了这么多头发,不得秃一块儿啊?
这个发现女士用品的蹲位间,就是刚刚张秘书用的那间。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有人进来啊。而且,还是个女的?
而且,这厕所还没冲净,里面还有血……
“我去,这是谁干的?口味挺重啊?”其中一个同事说了句,emm,这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好变态啊。
没一会儿,熙朵和翊然也赶来了。他俩见到这番景象,熙朵倒是想起了钱婆婆讲过的一件事。那是钱婆婆年轻时候的事,村里没了一个村妇。这个村妇的丈夫对她很不好,几乎每天村妇都要挨打。嫌村妇干活手脚不麻利,村妇要挨打;村妇说错话,要挨打;村妇的男人不开心,她也要挨打;甚至,哪天村妇的男人无聊了,村妇更是妖挨打。
那个年代,离婚很丢人。村妇就这样一直忍受着家庭虐待,她真的很可怜,连生了孩子,都要挨打。而且,孩子稍微大了一点都不尊重母亲,因为母亲挨打成为了家常便饭。
一个深夜,村妇再次被打得鼻青脸肿。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她,已经厌倦了事间的是是非非,她累了,人有些恍惚,就去田埂上一个人走。没人管她,村里的人对于她挨打也是早都习惯了。而且这么晚了,外面也几乎没人了。她就一个人走着走着,似乎是受了凉,她就昏了过去。后来有人发现了她,给她送回了家,她就一病不起了。
这村妇的病很怪,赶上她月事的时候,一直血流不止。她想去城里看看病,但是她的丈夫是不可能同意的。家里本来就困难,哪有钱给这婆娘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