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照账本来看,这县令的确没有冤枉这师爷”二王子眉头紧锁,目光狰狞地将目光转向了师爷。
“嗯?怎么说?”大王子眉头皱了皱,一脸凝重地望向自己的弟弟。从弟弟那罕见的生气的表情上,大王子就已经猜到了这事情肯定不简单。
如今来看,这师爷果真问题不小。自己弟弟的表现也并非是无的放矢。
可是县令究竟到底将事情做到了什么程度,这仍旧让大王子心中好奇。
“兄长你有所不知”二王子目光凝重地望向自己的兄长,“若是照账本所记录的,这师爷不禁将父王费尽周折才弄来的修补水坝的钱尽数贪墨了。而且就连百姓上交的税银也大部分都落入了师爷的口袋。
但是,师爷花费在修补水坝上的银钱却不到原来的百分之一。而且就算在水坝修补的时候,这师爷也是偷工减料,拆东墙补西墙。
可以说谷阳县有此水患,全都是拜师爷所赐”说到这,二王子眼睛再次变得通红,望向师爷的脸色也越发冰冷。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听闻师爷所返现的罪行,大王子顿时有种怒发冲冠的感觉,眼神越发锐利凶恶,他看着师爷说道:“对于这些罪行你可承认?”
大王子脸色阴的仿佛能够挤出水来,他双眼通红,眼神之中带着的弑杀地申请一点也不弱于之前面对县令的时候,甚至比值刚刚二王子的其实还要更加强横一些,到底是在军队里见过生死的人,这气势之中本来就带着一定的戾气。
在大王子看来,若是证据确实的话,这师爷的罪过可是一点都不必县令轻,甚至还犹有过之。因为县令只是在某些人的诱导下才下令屠杀的那些人。
而师爷确实导致谷阳县大部分百姓流离失所,生离死别的罪魁祸首,甚至若是从规模上计较的话,师爷间接导致的死亡比值县令还要多上许多倍。
加之贪墨钱粮本就是大罪一条。两罪并发,师爷此时在大王子看来已经就是一个死人。
若不是对于村子遭到屠杀的事情,大王子的心中还存在着诸多的一点,一时间无法判断师爷是不是也是这事情的始作俑者,大王子真恨不得现在就播了师爷的皮。
“两,两位王子。”跪在地上的师爷身体不听地抖动着简直就如同筛糠一般,他恐惧地看着两位王子,颤抖着说道:“草,草民……”
完了完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师爷没有想到自己终日算计着县令,最后竟然会被县令给算计了。要说后悔,师爷倒是也有,但是现在师爷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了。
该怎么才能保证自己不死,这才是师爷最为关心的事情。可是这最关键的一份账册都被县令给上交了上去,就算是再自诩智计无双,可师爷现在也是束手无策啊。
因为两位王子已经掐中了自己的死穴了
“住口”大王子目光冰冷地打断了师爷的话,声音生硬地冷和了一声,“我没有让你解释什么,我是问你对于账册上所记录的事实你是认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