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人你可能会奇怪,这件事情您明明是交给县衙之中的另外一名侍卫办理。怎么会变成是做干的了”
侍卫目光冰冷地望向县令,开口说道:“实话告诉大人您吧,您认为诺达的县衙之中,真的就有那么多人愿意遵循您的命令吗?尤其是这种跑腿的累活,若不是小人最后接了下来,您认为您能够召集到那些并将吗?”
一提起这件事情,侍卫地心中就是一团怒火。当初自己不远万里跟随县令来到这里,本来就是想要借这县令的信任得到更多的好处。可是谁知道,到了谷阳县之后,县令就将他仍在了一边,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作为一个侍卫,尤其还是一个原道而来的侍卫。他自然会受到别人的排挤,侍卫心中自然对县令又怨气,但是他还是不断想要努力帮县令的忙,企图以此来让县令提拔自己,不受那种窝囊气。
但是,谁能想象的到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辛苦,可最后竟然换来县令如今的厌恶。
既然如此,侍卫也不怕什么了,非常干脆地将县令的短处给揭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胡话”县令整整地看着县令,紧皱着眉头看着侍卫说道:“本官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安排人去找病史,本官根本就没有做过”
难道事情是真的吗?县令迟疑了,难道自己安置给拿命侍卫的事情,真的有被安排在了面前这侍卫的身上。
虽然有些时候反应的慢了一些,但是县令的眼力还是非常好事的,之前谷阳县的侍卫对自己阳奉阴违的事情,县令也都看在眼里。
所以在前一段时间,县令才会一再处罚那些侍卫。除了想要杀鸡儆猴外,其实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仔细一想到之前的事情,侍卫所说的事情似乎也就不是没有可能了。但是,不管这种事情有没有可能,对于这种事情,县令都绝对不能同意。因为一旦承认,也就意味着自己无法再脱开干系。
同一时间,那些先前还站出来帮助县令说话的几名官吏,此时也全都闭上了嘴巴,没有一个再站出来了。若说侍卫只是简单地说这事情被人又安排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干官吏们肯定还有些不太相信。可是经侍卫这么一说,联想到侍卫此前受到排挤的事情,这些官吏们突然有些相信侍卫所说的事情了。说不准这种事情还真的有可能发生
这些官吏们一下子安静了,一个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事情好像变得有些复杂了。
“你听县令大人说了吗?对于你刚刚说的这番话,县令大人还是不愿意相信”二王子将目光转向了侍卫,“既然是这样,你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情吗?若是没有的话,恐怕还是会让人认为你是在故意诬陷县令大人吧。”
看着县令的表情已将沉默下来的气氛,二王子已经意识到了,侍卫刚刚所说的话多半已经撼动了县令的心理防线。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种指控变成现实,将县令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