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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或许吧?”光头不由得眉头紧锁,一脸气愤地望向霍东,“这可是关系到能否从县尉的口中获取县令的罪证的事情,难道这种事情在你看来不值得去关心吗?”
“这有什么可关心的!”霍东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一脸肯定地看着光头说道,“我看这个时候,田老都说不定已经被他们说动了,多半现在他们已经过去去找那个县尉了!”
“嗯?”光头不由得一怔,一脸诧异地望向霍东,“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那么快?”他们从唐家兄弟那里回来之后,总共也没有花去太长的时间。就这么短的时间,仅仅是说动田老恐怕都很困难,就更加不用说已经带着田老去询问县尉了。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吗?”霍东不由得狡黠的一笑,“你若是不相信的话,我看我们现在不如打个赌如何?”既然光头对于这事情这么上心,一时之间又难以帮光头矫正过来,所以干脆只好先帮忙解决了光头的问题后再说。
“这……”光头不由得一怔,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事情。要说不相信吧,光头是真的不相信,反正至少在他自己看来这种事情不太可能。
可是要说不相信吧,霍东此时流露出来的表情,光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要是就这么就答应的话,霍东总有种好像要掉进陷阱的感觉。
难道这件事情面前这个家伙已经有了想法,所以对方先前才会对此表现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这是光头此时的想法。
“怎么?”
霍东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一脸玩味地望向光头,“难道你不敢和我打赌吗?”
“既然你敢这么肯定,……”光头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疑惑地望向霍东,“难道说你有什么依仗不成?”仔细一寻思,若是不是早就已经将事情都想好了的话,光头实在不相信霍东会跟自己打这种赌。
“哼!”
霍东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是看不出来吗?”霍东顿了顿,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望向光头,“我现在只问你,这县令到底是对待唐家兄弟时候脸上恭敬一些,还是在面对田老的时候态度更加恭敬一些!”
若是不能将光头的想法给扭转过来,就算光头对自己的想法有猜测,恐怕也不会立即就改变自己的想法。所以,霍东也治好将事情点破,也省的在这种事情上还要费心和光头去理论。
“这个嘛!”光头皱了皱眉,仔细回忆了一下,“虽然没有见过县令和这些人单独会面的时候的情景!但是,仅从这几次,唐家兄弟和田老同时在场的情景来看,似乎相比较而言,县令对待唐家两兄弟的态度还是要显得更加恭敬一些!”
虽然这种迹象不是太明显,但是若是仔细去会议的话,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出这其中的差别的。
“既然你已经察觉到了这种差别了!”霍东看着光头,开口询问道:“难道你还搞不懂这其中的含义吗?”
霍东很清楚,光头此前还是关心则乱,由于实在是太过于关心能否能从县尉的口中问出有关县令的事情,以至于忽略了一些细节。
现在,霍东特意点出这个需要仔细分析的细节,他相信既然光头能够自己回忆起这个重要的细节,想清楚其中涉及到的意思,霍东相信应该也不在光头的话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