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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县令身体一顿,随即弯下腰抱拳拱手,神情惶恐,面色慌张地望向田老,“田老啊,这件事情,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对于这件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了!”
早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问!县令心中暗想。对于这件事情,县令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只有田老自己开口主动提出这个问题,接下来才有机会让他接受自己的想法,成为自己的想法的拥护者。
别看在其他事情上或是在应付其他人的时候,县令时常捉襟见肘。但是在应对田老的时候,县令却有着很大的信心。
毫不客气地说,其实从知道不能直接将田老拉倒自己的“这一方”之后,县令就已经预感到田老早晚会询问这件事情。而且县令有非常大的信心,只要田老开始关心这件事情,县令就有办法让田老遵从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会有着如此强大的信心,那是因为自从当初多次拜访田老都吃了闭门羹之后,师爷就曾经帮助县令仔细分析了一下田老的性格。
幸好的是,在当初师爷的叮嘱下,县令将师爷当时的分析和猜测到的结果都牢牢地记住了。此时,结合田老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县令立即就知道师爷当初所猜测的一点都没错。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正是因为自感已经掌握了田老的性格,所以县令这才敢于在这种时刻流露出一种非常无能的表现来。
“哼,够了!”田老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目光冰冷地看着县令呵斥道:“我如今只是孑然一身的白丁,你没有必要当着我的面,故意流露出这样的神情!而且,你这样的态度也与礼法不和!”
田老态度生冷,一脸不悦地望向县令。对于一直恪守礼法的田老而言,县令这突然的行礼显得实在太过于突兀。以至于原本因为县令的懦弱表现而不满的心思,都被突然给打乱了。
“田老,您是长辈!”县令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田老,“就算放到任何的礼法之下,晚辈给长辈行礼都不算不和规矩!”
说着,县令看了一眼田老略显动容的表情,又继续补充道:“更何况,我行礼也不单单只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替百姓么们向您行的这个礼!
您老也知道事情若是这样继续闹下去的话,我这个县令固然要受到波及,但是影响最大的还是谷阳县的百姓,因为随着混乱的加剧指不定还会产生什么祸端呢!
所以,求您老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些指点。帮助平息眼下的这场混乱。”
县令弓着身又说了不少的“求情”的话,但是因为早就分析过县令的性格,所以继续再说的时候,县令着重地突出了这件事情不光是为他个人考虑而是为了县城之中的百姓考虑。
果然,由于提前已经做好了准备,县令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说到了田老的心坎里似的。田老那张如同是冰山一般的面孔竟然在一点点的解冻。
“好了,不用再说了!”